纸般的傻白甜,哪里是商场老狐狸的对手。”
程天源一听,心里略有些烦躁。
虽然他们对几个孩子的要求还算严格,但孩子们都是温室里长大的,没受过什么大风大雨或波折。
尤其是小幺薛欣,又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子,又是最小的那一个,长辈们多多少少宠多一些。
自那次她曝光过多被犯罪分子盯上后,家里更是将她护得密不透风。
不仅如此,她的棋艺师傅一家子也疼她得很,明里暗里护着宠着,甚至悄悄把手伸到一中里头,让她住更好更清静的宿舍,调配更好的老师给她当班主任。
老人家一向行事低调,退休后几乎不怎么管事,可只要关系到自己的宝贝徒弟,他一点儿也舍不得马虎。
正因为如此,小欣被保护得有些过度,是典型的傻白甜单纯女孩。
程天源无奈叹气“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实在是兼顾不了。”
“咱们还得庆幸她找了一个能呵护她一辈子的男人。”薛凌提醒“你想呀,如果她找了一个跟她差不多的男孩子,生活上照顾不了她,经济上兼顾不了她,没法雇保镖或保安——”
“咱给她的财富足够她请得起任何保镖。”程天源打断她,道“她找任何人都行。”
薛凌忍不住反问“确定能照顾得了她?能受得住她?没点儿意志力、隐忍力和包容力,就能娶个富家傻白甜回家?”
额?
程天源被她逗笑了,手不规矩在她腰间抓了几把。
“咱们养了十九年的宝贝,难道就真那么差?”
薛凌懒洋洋依偎在他身上,低笑“你呀,把你的‘岳父’老脸收一收吧。未来女婿本来不怕你的,现在总避着绕开你。记住,你的小情人终归是别人的。换个角度讲,若是她三十好几还没嫁出去,指不定你比淙姐还焦虑,巴巴等着别人来娶你女儿呢。”
程天源微窘,闷声却又带着一丝不情愿。
“……好吧,尽量。”
顿了顿,他提醒“别让他们去太久,一周多就够长了,适当催一催,别让他们几个都乐不思蜀。该画画的画画,该学棋的学棋,扬扬那家伙也不能让他太闲,弄他去给多多当助手去,别整天满心思只顾着谈恋爱。”
薛凌憋笑“好的好的。”
老父亲的心,永远都是操不完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