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贴,而且只到二门上,这样就免得高氏王妃再生病要怪上别人。”
岳繁京无数的知道英王前面的那位身子骨儿弱,可是每一回听到,每一回要叹息。
真是应了那句话伍婉芬也刚好在说“舅妈说她既然不能主中馈,又为什么要上花轿,要拜天地要住进正房,别的夫人们也说,只有太子妃一个字没有说,也没有说舅妈她们讲话不对,过后一样的打发人送东西送药材,从来没有怠慢过她。”
她一双明亮的眸光眨几眨“王妃您想,太子妃对一个病秧子尚且不肯少了关怀,何况您是英王心爱的人儿,又能主中馈,又能帮英王,还肯陪英王在荒山野岭里一住就是几年,表妹说太子妃没有道理和您不好,而殿下身边是非多,所以啊,一定是假装的。”
岳繁京觉得没有吓到谢素娟,整件事情都变得不是那么的好玩,正要摆一会儿沮丧的脸色,伍婉芬又笑道“再说,王妃是什么样的人,我和表妹都知道,就算太子妃怠慢您,您也会和她维持面子上情分的,如今太子妃不悦,王妃您又不肯让步,一定另有内幕。”
岳繁京高高兴兴“是吗,你们这样看我啊。”
一个笑容刚逝去,第二个笑容还没有出来,岳繁京呻吟“可是,你们都看得出来,别的人不更能看得出来。”
“嘻嘻,表妹又有话说。”伍婉芬一脸的问我吧,此系卖关子。
岳繁京看着她圆圆的的面庞上洋溢着幸福,就为王小古喜欢,王小古喜欢自己到没心没肺,幸好还有个婉芬喜欢他到没心没肺,否则王小古可怎么办呢?
她拔下乌黑的头发上一只猫眼石寿字儿金簪,给伍婉芬另在头发上“这是宫里新出来的,给你了。”
在伍婉芬回话以前,赶紧道“还有一只,我回家就让人给素娟寄去。”
伍婉芬欠身道谢,卖关子到此为止“表妹说,心怀叵测的人巴不得别人有嫌隙,纵然没有,他们还想办法制造一些呢,所以看得出来全是正派人,就像我家表妹,”
岳繁京配合的点头。
“而打太子妃和您主意的人,就算看出来也当看不见。”
王小古从一旁走来,满面春风“繁京你近来好吗?”又问妻子“你们在说什么?”
“在说表妹是个正派人”
王小古扭身往后“我别处逛逛去,咱们也就要离京回凉州,我再会一会知己。”
岳繁京忍住笑,伍婉芬也忍住笑,两个人相对笑上片刻,正准备谈论下什么是心怀叵测的人,关于这类人谢姑娘丢下的可有言语,就听到马蹄声入耳,惊呼声入心。
“马惊了,快让开。”
疯狂的气势完全掩盖飒爽的英姿,三、五匹马卷在一起,明明周围有大片的地方,却只互相的挤着撞着,把各自的奔势硬生生纠缠成堆,向着岳繁京所站之地的最外层,英王府的护卫过来。
周围寂静一片,看着马蹄对着护卫们高踩而落,惊呼声嘎然止住,只有无数双呆滞的眼睛无法移开。
岳繁京倒不是害怕,反而有什么一热,滚烫般的自心头升起,自从枕着边城的呐喊声里入梦,这种危急时刻只会激起岳繁京更多的精气神。
她搂过伍婉芬,往一旁的树后就跑。
伍婉芬是在北疆长大,也有些胆色,也抱住岳繁京,把她往树后面推。
辛蒙江一声虎吼,长刀雪亮的划出一道抛物线,矮身低伏,对着第一马的马腿就是几刀。
“砍马!”
护卫们也不算慢,也纷纷的削马头劈马腿,用自己能想像得到的最快方式把奔马止住。
而护卫的内层里,还有丫头们围成一层。
“扑哧!”
血箭喷射如长虹贯日,把丫头们喷了一脸一身。
又一个嗓音暴喝“我来也!”
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