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后要吃苦头。
而英王李威呢,虽然身姿挺拔,但在三个人里他带路在前,是个最操劳的模样,祁氏把他认定是个奴才。
祁氏知道,贵人的贴身奴才,对一般人家来说也是贵人。但不是另有一位年青的爷吗?
祁氏对着岳老夫人的院子走去,她不是这就敢惊动老太太,就繁京姑娘的亲事与岳老夫人长谈,而是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握在手里,敲开一个房门。
“钱妈妈,这钱你收下,你帮我听着点儿,老太太这里一旦弄清楚贵客们身份,家中有无妻房这些,你就赶紧着来告诉我,我另外还有钱给你。”
祁氏把布包塞到一个打哈欠的婆子手里。
婆子今天不上夜,睡得早而睡得正好,还什么消息都不知道,闻言一愣“什么贵客?”
祁氏对她耳语几句,钱妈妈露出又惊又喜“真的?”随即双手合十“过路的神佛保佑,这个家里能有出路,咱们的月钱也能涨几个。”
“就是这话了,你老别一味死睡,听着点儿。”
祁氏交待着,看着钱妈妈点头答应,祁氏转身回去。
这个可以说没见识的妇人,为了她的繁京姑娘心智大开。她知道现在和老太太谈,谈不出什么结果。还是等到把贵客们来历打听出七七八八,选定其中最适应繁京姑娘的那个,再和老太太摊牌不迟。
繁京无父无母,反倒是最大的倚仗。有好亲事嘛,姐妹们理当让一让。
回去的路上,祁氏暗暗念叨,年青的小爷,就是年青的那位小爷最合适。
廖雪峰在岳家大院里布岗哨,祁氏是这个家里的人,路熟倒不会顶面撞上而受到盘查,但全看在眼里。
祁氏在自己房里坐下来的时候,喜滋滋的怎么也没有困意。
看看这个架势吧,廖将军亲自来布岗,果然是贵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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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仔才发现愚人节,没愚你们,仔不无后悔。明年不忘记,呵呵,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