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随意的父亲真的是陆西弦么?”
江酒伸手揉了揉眉心,“如果随意寄给小左的血样是陆西弦的,那就不会错,我看过那份亲
子鉴定,没有任何问题,不愧是自称狂少的小左,年仅七岁,就能做出如此精准的鉴定报告,日
后定能成为医学领域的中流砥柱,你也别气馁,总有办法的。
“嗯,我不会放弃的,对了,我过两天要回海城,爷爷给我打电话,说他一个故友后脑勺上
长了肿瘤,恶性的,已经发生了癌变,听说我主攻这个领域,想请我回去瞧瞧,看能不能给老人
家做手术。
江酒淡淡一笑,“你确实是这个领域拔尖的人,回来请你吃饭,小左呢?要不要将他一块儿
带回来?”
“不了,他生父,在海城。
江酒蹙起了眉头。
小左的父亲是海城人? ? ?
那应该跟黎晚彼此熟识才对。
可,为何她怀孕生子对方却一无所知? ?
这里面,究竟隐藏着怎样无奈而又心酸绝望的真相?
沉默了片刻后,江酒试着劝道:“晚晚,既然他是海城人,而你过几天也准备回海城一趟,
等有空了去见他一面吧,他有权知道孩子存在,救小左也是他身为父亲的责任。
黎晚轻声一叹,有些阴郁地开口道:“再看吧,我现在乱得很,小左这些年来一直将我当做
亲姨看待,不知道他是否能接受自己的身世,都怪我,当年为了保全黎家的名声,任由我
爷爷跟父亲对外宜称孩子是我姐生的,酒酒,我现在真的好后悔。”
江酒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种事情,她又该站在何种立场去劝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