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从旁边的手术室推出了另一个人,在这个时空一同存在的,小时候的时九,她还没有从麻醉中醒过来,脸色蜡黄的,嘴唇发白,躺在担架上,护士们推着她从盛柯旁边经过。
盛柯愣愣地背着景初站在原地,随后看到手术室的门口,一个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走了过来,正是在卫生间门口遇到的那个男人。
他对盛柯道“把初初给我吧,她只是胃穿孔了而已。”
“她不是……”
“我是她的父亲,我不会害她。”
他的声音又冷又淡,琥珀色的眼睛像是冬日的湖泊。
盛柯沉默了片刻,随后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景初放在了长椅上,虽然有百般疑惑,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很快就有护士推着担架过来了,那个男人把景初抱到了担架上,送到了紧急手术室里。
他说,我是她的父亲……
这一句话,让盛柯觉得自己的脑海里波涛汹涌,动荡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