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的金银财宝,这点算什么,都是小场面。
儿子你随便花,花完了我也不会给的。
人偶师给红宝石重新做了一个躯壳,做好了的躯体,就像是一个小孩子的身体一样,穿着粉嫩的襦裙,缎面的白色绣花鞋,珍珠坠饰插在发间,看起来乖巧又可爱。
巧笑盼兮,美目倩兮。
人偶师拿的人皮给红宝石做的,一块皮,能换一块金子,不少贫苦人家的姑娘就拿了自己大腿上的皮,来换金子。
因而最终做出来的人偶娃娃,看起来真的就像个活人一样。
他给了她一个新的名字,叫做端木绯。
他的名字是端木赤,这样他们便是相似的了。
端木赤的身上有大片的烫伤,因而他每天都穿的很厚实,还带着手套,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为了报答人偶师的恩情,人偶娃娃现在跟着人偶师在各个有权有势的世家贵族之间周旋。
明面上是端木赤是活灵活现的人偶口技表演,背地里面,他却是专门为权势和富贵之人,干腌臜的事,比如流掉一个还未成形的孩子,毁掉一个家族的嫡长子……
有了人偶娃娃的诅咒之力,端木赤比以前赚的更多了。
但他们也是有规矩的,免得沾染因果,害一人,救百人……
夏云栖在云荒待了两千年,学到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别求神告佛的,多麻烦啊,费钱费力还没有效果。
于是她打算免去这一次春种的祭祀,结果遭到了一堆大臣的反对。
夏云栖顺理成章地表示了一下,最近国库空虚,希望各位大臣好好地借一借钱,日后孤会还钱的。
呵,你们要是不想借,那就要好好地搜查一下你们的家里面,看看你们有没有贪污!
要是真被搜查了,还不知道要被搜出来什么东西,诸位官员左顾右盼看了一下彼此,决定还是老实地掏钱吧。
就当是生活需要仪式感吧,春日的祭祀还是开始了。
夏云栖带着浩浩荡荡的一伙人,继续去寺庙了。
就当是临时度假了。
前车之覆,后车之鉴,这一次夏云栖特地嘱托了一下礼部,你们看天气看得准一点,不要又大家都堆在山上了。
上次回来的时候,车轮都卡在泥里面走不动路了,实在不是很美好,为此当时夏云栖还拨了款给太庙,重新修一修他们门口的路。
去年的时候,夏辞还是个没爹没娘的小可怜,如今摇身一变,成为了夏国的储君,莫欺少年穷这事情,原来还是挺普遍的。
自从和夏云栖熟悉了之后,夏辞就越发肆无忌惮了。
就像是一只小猫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还要时不时地看看主人,试图探查清楚主人的底线在什么地方,方便它闯祸。
夏云栖已经成功地从姑姑变成了姐姐,这辈分都跨了这么大了,不过夏云栖也没放在心上,光是一个江山就足够她操心了,夏辞愿意叫她姐姐的话,那就叫吧。
她可是一个心胸宽广的君主。
现在的夏云栖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埋下了多大的祸根,教育小朋友这种事情,一定地从小抓起,要不然往后,就算是女帝也不管用了,有的人专门克女帝。
路上闲着无趣,夏云栖便把时九和时迟也叫上了车子来,一起推牌九玩一玩。
这是一套象牙制成的麻将,是宋国送的。
夏云栖只是感慨,“当个昏庸的帝王,真好,真开心。”
过去的那一个冬天,隔壁的宋国都在搞内部夺权,今天也许消息是大皇子夺了二皇子一个城池,也许明天就要倒过来了。
大冬天的闲着没事,最适合打仗了。
人家打仗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