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越王府的前夕,渭水一族这一行人已经规划好了,如何将清雅从地牢中释放出来,如何让整个越王府下不来台,可偏偏怎么都没有料想到,越王竟然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一时之间准备的所有话都哽在了自己的喉咙这当中,吐出来也不是,咽下更不是。
“王爷息怒,微臣如此做,实在是无奈之举,府中现在剩下都知道雅妃娘娘所做的这些事情,如若不以儆效尤的话,恐怕日后都不好管理。”
看到越王生气的样子,范瑾匆匆忙忙地跪在越王的面前请罪,可是范瑾话里话外流露出来的意思都只是按规章办事,否则整个越王府都很难治理。
听着这几句话,渭水一族的族长和诸位长老咬着牙紧盯着跪着的范瑾脸色就像被迫吃了什么不能吃的东西,难看到了极点。
“越王,清雅哪怕在越王府陪了你这么多年,也终究是小孩子心性,在我族中的时候,从来都不曾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莫不是这些事情的背后还有隐情,希望越王可以看在清雅和你这么多年情分的份上嗯,把事情调查清楚不能让她在地牢之中蒙受不白之冤。”
渭水一族的族长似乎是察觉到了眼前情况的不对劲,只能同越王妥协,一改自己之前的态度,开口建议着,言语之中充满了真挚。
“……”越王听了他们的话,站在原地沉默不语,并没有表露自己的态度和倾向,任由着急切充斥在了眼前的众人脸上。
议事堂中所有人的目光都焦距在了越王的身上,等着越王最后的指令,一边的范瑾余光总是不由自主的瞟向侧边的窗户口,等到确认了某个身影之后,他迅速的朝着越王的方向表露了一个手势。
“既然族长已经这么真诚地请求本王,本王爷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你的请求,今日就当着你们众人的面,在这议事堂中将案子审明白。”
话音落下,眼前不少人心中的石头都给放了下来,不管怎么说,渭水一族,再加上外事阁足够可以将所有的证据掩埋。
“范先生不知你意下如何?”
越王扭着头询问着范瑾,言语之中的客气夹带着一丝丝的得意,范瑾接收到越王的意思,连忙应承了下来。
“在众人面前审,自是在好过不过,雅妃娘娘的身份特殊,如今在众人面前公开审理更显得公正一些。”
范瑾表露了自己对于这样的提议并没有什么意见,随即就吩咐议事堂外边的人去将有关这件事情的所有人全都带在这里,这其中包括周清雅,悦儿,杨辰,陌离,景炎等等。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牵扯的这些人都被请到了议事堂的大厅之中,周清雅在地牢当中度过了一个夜晚,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狼狈,面容憔悴不堪,神色有些萎靡,目光飘忽无神。
然而,就在走进议事堂的那一刹那他的目光直接停留在了赵长老的身上,如同死灰一般的眼底突然燃起了一丝丝的希冀。
顾不得自己已经酸疼不堪的腿,迈着步子直冲着三长老而去,干裂的嘴唇委委屈屈地诉说着。
“爷爷,爷爷,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他们所有人冤枉的,他们……他们把我关进了地牢,那里好脏好黑,我不想回去!”
周清雅的嘴中一直喃喃自语的说着,一点都不曾停歇,而坐在那里端端正正的赵长老看到自己如此疼的孙女变成现在的这般模样,抬起自己的双手,无可奈何地安抚着周清雅崩溃的情绪。
“越王,清雅来之前我是完完整整的交给你们越王府的,如今人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必须要给我交代,否则,我一定会让族长动员整个渭水一族的力量覆灭你们越王府。”
赵长老发脾气,渭水一族的族长并没有横加阻拦,周清雅如今的样子看上去确实很让人怜惜心疼,先不论周清雅到底做没做这些事情,前段时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