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军回去以后便跑到爸爸那里去诉苦告状,要爸爸为他报仇。
杨开云见到儿子的耳朵被割了一个心疼不已,也是颤抖不已。
儿子大声地哭道“爸爸,你作为一个杨氏集团”的董事长,就这样甘心情愿地被安荣康那个家伙把你的儿子的耳朵也割了吗?还有,你儿子的双腿也可能废了!”声音悲痛而且不甘。
“儿子呀,我不是叫你撵上安荣康,赶紧给那个王云霄道歉么?你道歉了吗?”
“我撵上了。拦住了安荣康的车。但我没有给那窝囊废道歉!凭什么要我给一个窝囊废道歉啊!我只是叫安荣康走,把窝囊废赤脚医生和他那个离了婚的老婆留下!我要把他们带回酒店!”杨春军哭嚎道。
“你这个混蛋呀,你为什么不听老子的话啊?老子叫你去找到那个王云霄道歉,就是想让他给我们一条生路呀—小子也,你知道,我们敢和‘王神’作对吗?敢和王神抗衡吗?‘王神’就像一只大象,而我们就像一只小老鼠,只要它一提脚,在不经意间,我们就被踩死了!”杨开云气得顿脚捶胸。
“爸爸,你说的‘王神’,我又没有得罪它的董事长那个美女王董。我只是给安荣康说了几句硬话而已。”儿子不服气地道。
“我的天也,你怎么敢去给安荣康说两句硬话哟!很多人见了安荣康都要绕道走!你知道为什么吗?就是他杀人不眨眼—人们都怕呀!你不知道在市面上流传着一句话吗?见到安荣康不绕道,你恐怕要去阎王处报到!这一次只是把你的腿刺伤,割去一个耳朵,应该是还算给了我一点面子。否则,儿子,你早死八次了!”杨开云脸变色道。
“爸爸,这个仇你就不帮儿子报了吗?堂堂的杨氏集团的总经理这样被欺负,不会别人家笑话吗?”儿子仍然是不服。
“???这个仇我这个当父亲的不敢报。而且,儿子,现在咱们不要说报仇这样的话,我听你说的情况看起来,我们就等着公司破产吧!我感觉,我们要大祸临头了!”父亲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这一下,杨春军感到事情有一点严重了。
“爸爸,那个王云霄真的是窝囊废,那安荣康也说只是它‘王神’旗下的一个小小的医院的医生。你用得着这样害怕吗?”那杨春军鄙夷道。
“你知道个啥呀。你不是告诉我说他走的时候,安荣康对他恭恭敬敬的,感觉安荣康很怕他的样子吗?还有,后来在你们撵上安荣康的时候,那个王云霄和他的离了婚的老婆下车没有?”父亲着急地问。
“没有。开始在酒店,安荣康带着王云霄走的时候,安荣康先在旁边站好,而王云霄昂首挺胸、器宇轩昂地从他的旁边经过。到了安荣康的面前,安荣康赶紧把头低下!还弯了腰??????”杨春军一边回忆一边描述在酒店的情景。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这说明什么呀?这说明那个王云霄才是主子,而安荣康才是奴才!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原来的灰色地带的老大,能对一个窝囊废如此害怕和恭敬。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什么呀?”杨开云绝望而恐惧地喊道。
这一下,杨春军吓得全身颤抖起来!
“傻儿子呀,在你追到安荣康的时候,为什么是安荣康下来,而不是王云霄下车来?因为一般都是奴才打头阵,保护主子啊!这就充分地证明了我一次看到的情况的猜测??????”杨开云吓得腿都在打颤了!
“爸爸,你看到了什么?”儿子颤声问道。
“又一次,我去‘王神’的总部,经过‘王神’总裁办公室,从门缝里看到一个年轻人坐在椅子上,下面恭恭敬敬地站着两个宜都市最令人恐怖的大人物程向前和安荣康!两个人好像都在发抖!而那个穿着很一般的年轻人在骂他们!我当时吓得赶紧悄悄地跑开了!所以说,王云霄才是‘王神集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