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到呼吸都感觉困难……
郁涧缓过神一瞧初筝的脸色,心头狂跳起来,立即扶住她“药,带药了吗?”
初筝从兜里摸出药瓶,郁涧接过倒出一颗“谁有水?”
旁边围观的一个学生递过来一瓶水,郁涧就着水将药喂下去,顾不上地上的人,让路人帮忙报警后,抱着初筝拦了辆车离开,直奔医院。
可能是心底焦急,郁涧哪里还顾得上碰没碰到初筝。
等他反应过来,初筝已经没什么事。
郁涧用水冲着手,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套,等他觉得没什么问题后,紧绷的身体微微松懈下来。
身为医生总会有需要接触病人的时候,每次之后他都得洗半天才感觉干净。
他不针对任何人,是他自己的原因。
郁涧用冷水洗了把脸,外面有护士叫他,他擦干脸出去。
初筝躺回病房,她其实觉得自己没这么严重,但郁涧一脸冷漠将她按在这里,各种检查轮番来一遍。
她要是有问题,也是被折腾出来的。
“今天那个人被抓住了,他们要录个口供。”郁涧带着两个有关部门的人进来,先检查一边初筝的情况,然后才和她低声说话。
“哦。”
初筝不认识那个行凶者,她就是看见那人冲郁涧去,所以才跑过去。
所以初筝这里没什么好说的,主要还是郁涧。
郁涧对那人有点印象,是他曾经一个病人的家属。那病人没抢救回来,家属认为是他没尽力,闹过一段时间,后来就消声灭迹。
郁涧当然尽力了。
动手术有风险,病人的身体不是机器,想怎么控制就怎么控制,随时都会发生意外,郁涧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可是家属觉得是他的原因。
他以为那件事已经过去,没想到对方会这么久之后,再对他行凶。
这个家属明显精神上有点问题,被关起来之后先是发脾气,大喊大叫,嚷着郁涧是杀人凶手,闹过之后又平静下来,一开始问什么都不说,结果第二天又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
根据审问出来的结果,对方不仅这次行凶,上次郁涧的车祸、他公寓的电梯故障都是他搞的鬼。
电梯故障那次显然没成功,车祸差一点就让郁涧死了。
初筝心底怕怕的“当医生都这么危险?”
郁涧却像是习惯了一般“有些极端的人失去亲人,也会失去理智,不过这样的事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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