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正趴在棺材上恸哭之时,两位主人家一下便向王云霄和王琴跪下了“谢谢两位神医,谢谢王神医。王神医,再麻烦你一下,也跟我们两个扎扎银针吧,给给我们一点草药吃。我们都已经患上这种病了!”
这两个主人这一跪,起码半数的参加葬礼的人都跪下了“求王神医给我们治疗!请王神医给我们的家人治疗!”
王云霄一笑说“大家都请起来吧——我这一次到刘昌镇荔枝村来,就是专门来给大家治病的。今天晚上我已经来到了这第一家,我就先把这家人的病治了,从明天起,我会挨家挨户地去为大家治疗!大家放心吧,哪怕还剩一个病人没有治好,我都不会走的!”
“对对对,王神医说话算话,没有治完治好你们,他是不会走的。”王琴也激动地说。
“喂,王神医,你这么高超的技术,你医治好一个人要收多少费用呢?”突然,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问道。
“我不收钱。因为我自己没有用药物。我用的药物都是你们自己这个地方有的。
“再说,你们这里虽然比以前要发达得多了,但毕竟还是山区,经济也不是那么富裕。所以,我决定,不收你们任何的费用。”王云霄笑着说道。
“真的不收?”那壮年仍然不信。
“真的不收。你看我今晚上我收钱了吗?”王云霄又笑问到。
“没有。”随着那个壮年的话音一落,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接下来,就在主人家的亲朋好友们的注视下,王云霄马上又帮男女主人施针治疗。
因为是轻度中毒感染,所以,王云霄在一个小时之内就给他们施治完毕了。
这家治完以后,都已经到晚上十一点过了。
这时,玉树芳的两个女儿说道“妈,赶紧叫云霄哥哥到咱家去睡了吧,他明天还有那么多的病人要医治。”
玉树芳也觉得女儿说的对,便给王云霄说“王神医,走,你们两人该到我家休息了!明天你的任务还很重哟。”
章静却马上纠正母亲道“是叫云霄哥哥一个人到咱家去睡,王琴女士她可以在这里叫关婶他们安排一间屋子给她睡。”
母亲正色道“那怎么行?这里还有那么多亲朋好友都没有地方睡了,哪里还安排得出来房间呢?再说,这做起道场,一会儿敲锣一会儿打鼓,一会儿还放鞭炮,吹唢呐,怎么能休息好呢。走吧,王神医,你们两个都跟我走吧,我的家就在这过去一点点。”玉树芳说道。
果然,玉树芳的家离死了双胞胎的家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程,如果是白天的话,六七分钟也能走到。
玉树芳的家是两楼一底,很显然比那家要富裕得多——这可能得益于玉树芳的两个儿子在镇上的工厂上班,然后,章静和章琴也在镇上的工厂上班。
王云霄被安排在楼上最东头的一间房里。
王琴被安排在最西头的一间房里。
睡下以后,王云霄本来能很快地就进入梦乡。但是,想到刚才很多人向自己下跪时那几个“大师”仇恨冷冷的眼神和几个后生看着自己仇恨的眼神,他又总感觉得心里很忐忑。
看起来,这一趟的山村之行也不会太太平啊!
正想说,“嘣、嘣、嘣”,有人敲门。
“谁呀?”他很奇怪地问。
没有人回答。
但是,敲门声仍然在很有礼貌地响。
没办法,他只好穿上拖鞋去开门。
刚把门打开,章静一下闪了进来“云霄哥哥,我害怕,我那间屋子里空荡荡的,那边又刚刚死了人,而且是我们平时的熟人!我好害怕,我要你陪我。”説着,不由分说,自己就直接上床去了。
“哎哟,我的妹子,你到我的床上睡了,我睡哪里呀?”王云霄的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