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认真的查看,见车轮胎印是是中巴车的轮胎印。
他又去问了在轮胎印处相对着的两家居民,问他们是否看见了有一辆中巴车在此处打调,并劫持了一辆白色宝马的上的人。
其中有一家人说大概那时自己一家人正在楼上吃饭,所以,没有见。
但另一家的一个老大爷说,他看见了。
老大爷说的确是一辆中巴车,堵住了一辆白色的车子,后面还有一辆中巴车堵住了后路。
那辆中巴车堵住了前面的路以后,便下来了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壮年小伙子,把那辆白色的车上的一个老头和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喊了下来。然后又上去了一个人,把那辆白色的车连同两辆中巴车一起开走了。
王云霄感谢了那位老大爷,马上打电话给安向辉,叫他务必在十分钟之内找到吴玉的车和与她的车一起的另外两辆中巴车的的去向。要查到他们最终的落脚点。
五分钟以后,安向辉回了电话道,“嫂子的车和那两个中巴车一路向北,然后转方向向南,朝滨江路的方向来了。最后,在离‘滨豪大酒店’不远的一个超市的旁边进去了!”安向辉汇报完毕后,问大哥需不需要他带人来。
王云霄回答说暂时还不要。不过,叫他做好准备。并告知他,吴玉的外公和吴玉被带到郑金任的地下拳场去了。
超市下面的地下拳场。
几个黑西装的人把吴玉和岳华从超市的旁边的门带到超市下面去了。
地下的拳场正在打着黑拳。
观众们疯狂的叫喊声和嘘哨子的声音响成一片。
越过拳击场,吴玉和外公被带进了一号室。
在一号室里,坐着郑金任和吴多。
吴多见堂姐已经被抓住,赶紧悄悄地出屋到2号房间去了。
等吴多走开了,郑金任才让人把吴玉和岳华的眼罩取了下来。
“吴玉,岳老头,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们来吗?”郑少冷冷地问。
但是,吴玉和岳老爷子的嘴巴还被堵住,没办法说话,只有摇摇头。
“老子就实话告诉你们吧—你们知道老子的酒厂吗?那可是老子的主要企业,老子就是靠这个企业生存的。没想到被你那窝囊废的老公联合银行,几下就给老子收购过去了。现在居然改成了制药厂!每天特么的要制造多少药出来啊!”郑金任説着,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难道我会就这样算了吗?肯定不会!所以,老子现在要他把老子的酒厂还我。还了酒厂后,老子还要他的‘抗癌新药3号’的股份!老子也不要他的什么秘方了!这小子太特么的狡猾了,随便把药方改一样药那就是一张费药方了!”
吴玉和岳老爷子都无法说话,便把他望着。
“你俩想说话了吧?想骂我是吧?老子就把堵住你的嘴巴的布给你拔了,看你想说啥?”说完,他便把堵住吴玉和岳华的嘴的布扯掉了。
两人的布刚刚被扯掉,岳老爷子便愤怒地说“郑少爷,你这个好没有道理。我的外孙女婿那人我了解,一般是你不惹他,他绝不会惹你的!那说明你先惹了他,他才反击你的!还有,反击你的认识他,整你的酒厂的人是他。关我和我的外孙女什么事情?你为什么要把我们两抓起来?你尽可以找他本人报仇,要回你的酒厂啊!”岳老爷子声音嘲弄而冰冷。
“找他?你还不知道那盒窝囊废有些本事?身边随时跟着几个保镖。我找他如果能够斗赢他,我抓你们来干什么?我只有抓你们!”郑金任又是咬牙道。
“他收购你的酒厂?那还不是你原来做了那么多的坏事?而且你一直都在整我的老公。你原来不是三番五次地抓我,何至于你的酒厂被他没收?”吴玉变脸道。
“如果你从了我不就没事了吗?你特么的明明就和那窝囊废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