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

她说的每句话，她的一颦一笑，时常还忽然出现在脑海里。

她害怕的时候，她开心的时候，李天命都陪伴在她身边。

甚至，连往后成亲，生几个孩子，他们都已经约定好了。

那时候，努力是她最好的品质。

她在修炼上甚至比李天命都要刻苦，因为她的家境不好。

她同样是神风城城主之女，但她母亲是夫人的婢女，生下她之后就被报复死了。

她被父亲保了下来，如果不是拥有天赋，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只是，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可笑啊。

他最信任的人，他自认为对她的了解超过所有人。

可是，当她这把刀毫不留情的捅向自己的时候，李天命内心所受到的折磨，比刀剑上的伤痕都还要触目惊心。

他在想，如果自己不得到圣兽战魂，如果不告诉她，是不是，他们反而能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