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说什么?亲兵仔细回忆了一下,摇头道“公爷,送信的骑兵什么都没说,小的也问过,不过他们口风紧的很!”
什么都没说,口风紧的很,那就是怕别人知道啊,苏程听了脸上的表情更加轻重了,捏着手里的信感觉沉甸甸的,不会是平壤出了什么事吧?
其实是因为薛仁贵不知道苏程到底作何打算,所以才特意嘱咐送信的亲兵什么都不要提及,免得泄露出去让苏程难堪。
“行了,我知道了,给送信的兄弟们准备好热腾腾的饭菜,让他们好好休息,这大冷天的疾驰而来可十分遭罪。”苏程殷殷嘱咐了几句,这才捏着信回了大帐。
大帐里,罗香凤和沈晓都听的十分清楚,这大雪天薛仁贵却派人快马加鞭送信而来,一定是有十分重要的事。
想想皇帝才刚刚撤兵,她们也不由产生了一些不好的联想。
薛仁贵可是苏程的心腹爱将啊,而且还是因为苏程的举荐才做了安东大都护,若是安东都护府出了什么事,那苏程也一定会收到牵连。
纵然皇帝不会对苏程做出什么严重的惩处,也少不了斥责罚俸之类的。
最重要的是,皇帝这才刚刚撤兵啊,怎么就出事了呢?
两人安静的坐在一旁,脸上充满了担忧的神色。
苏程的脸色也十分凝重,因为这会儿他已经想明白了,安东都护这么快就生出大乱最大的可能就是高延寿等有了反意。
苏程坐下来拆开牛皮包取出信封,信封上娟秀的字迹映入了眼帘。
竟然是金胜曼的字迹。
还以为是平壤城生变,原来是虚惊一场啊,就说嘛,高延寿他们怎么有胆魄造反。
苏程很是无语,不就是金胜曼的信嘛,至于这么保密吗?
用得着这么火急火燎的送来吗?
还有金胜曼也是,这才刚刚离别没多久怎么就急着写信?
这大雪天送信也挺让人犯愁的,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又何妨?
感受到旁边的沈晓和罗香凤有些紧张,苏程一边拆信一边宽慰的笑道“不是薛仁贵的信,是金胜曼的信,我告诉她,若是给我写信就让她将信送到安东都护府。”
罗香凤和沈晓听了都长松了一口气,随即她们的大眼睛中就流露着八卦的光彩。
自从和苏程相遇以来,她们还没问过那位新罗公主的事呢,也不知道那个赌约到底怎么样了,也不知道苏程和那位新罗公主有没有产生什么情愫。
现在见到新罗公主迫不及待的给苏程写信,她们觉得新罗公主肯定是对苏程暗生情愫。
虽然在心中猜测,但是她们却没有开口相问,因为她们一个是外室一个是侍妾,根本就没有资格过问。
有资格过问的只有长乐公主。
苏程拆开信一目三行的看下去,很快就愣住了。
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错愕之中又带着一丝喜悦。
穿越到了大唐,和长乐公主大婚,又有了武珝、沈晓这样的侍妾,但是苏程却一直都没有要孩子。
因为长乐公主和武珝都还太小,十四五岁的年纪,身子都还没长开,怎么能要孩子?
这太危险了。
而且苏程本身对生孩子也不感到急迫,毕竟后三十多岁才要孩子都是正常的事儿。
所以,苏程一直刻意避孕,对于几个女人的生理期都十分清楚。
唯独对金胜曼没有顾忌这些,毕竟金胜曼和他只有短短不到一个月的相处的时间,却没想到金胜曼就是这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怀上了。
有些突然,所以苏程感到错愕,因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呢就要做爹了。
但是一想到很快会有一个和他血脉相连的小生命诞生在这个世上,他就感到由衷的喜悦。
俗话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