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香凤听了激动的俏脸通红,连声道“不,不用,这是我们该做的!”
“仁贵,为三位义士安排一下房间!”苏程笑着吩咐道。
“三位,请!”薛仁贵一边说着,一边思索该将他们安排在哪里更稳妥更安全。
罗香凤听了脸色更加红润了,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听说郡公在宿州的时候作了首诗,晓晓就只记住了几句……”
沈晓听了也不由脸红,她是自责,都怪她太笨了,没有记得后面的诗句,不然师父也就不用苦求了。
沈晓连忙道“那么长的诗,谁能记住啊?郡公,其实我师父最喜欢你诗了,时时吟诵,你的每一首诗我师傅都能倒背如流呢!”
苏程笑道“我正好写了一副字,就是那首诗,若是罗女侠不嫌弃,就送与你吧!”
罗香凤听了一脸惊喜,激动道“真的吗?这,这真是太好了!”
这绝对值得收藏一辈子,此行就算再苦再累再危险也值了!
不,能见到苏程,她就觉得值了!
很快,香雪捧着一副字迈着小碎步跑了过来。
罗香凤双手接过了一副字,一脸幸福的余韵。
苏程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赵玉诚的脸,发现他一直在盯着罗香凤在看。
“三位壮士一路辛苦,就先去休息吧!你们的马匹可以暂时交给岸上的骑兵。”苏程笑道。
三人将马上的包袱取了下来,然后就跟着薛仁贵去了安排的房间。
沈晓将包袱放在了床上,一边归置东西,一边道“师父,没想到他船上竟然还有女眷呢!南下这么危险,他竟然还带着丫鬟!”
罗香凤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展开了宣纸,一边欣赏着这优美的诗句,一边漫不经心道“那可是郡公呢,带着丫鬟不很正常吗?”
“难道要他一个男人自己铺床叠被啊?要他自己端茶倒水啊?”
“你看看他的字,写的多美啊!若是端茶倒水烫着手可怎么办?”
“再说了,郡公可是干大事的人,哪能干那些粗活?”
沈晓听了不由嘟嘴,隔壁的师伯不一样是男人,还不是自己铺床叠被?还不是自己端茶倒水?怎么也没见师父您心疼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