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我说道:“张兵,你别逼人太甚!你难道没听到,刚才任廷誉的话?我爸不想在这里跟你解决,你可别得寸进尺!”
我脸上的表情冷了下来,问郝俊宇:“我跟郝哥说话,有你这个当晚辈的什么事呢?这有你说话的份吗?”郝俊宇应该也有个二十六七岁,而我今年不过才二十三罢了。我管郝庆叫郝哥,如果严格按照辈分来算,他郝俊宇可不得叫我一声叔叔……
我又挑衅身边的郝庆:“郝哥,儿子脾气太不好,得管管。要不然容易吃大亏。”
哪怕郝庆的城府再深,他听到了这句话,也没办法继续忍下去了,我刚才那句话,无形之中可把郝俊宇说成了我儿子啊!
郝庆嘴角突然上扬,随着他的说话,他脸上狰狞的疤痕就跟会爬动的虫子一样吓人:“张兵,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我同样冷笑,并且小声说道:“你当我张兵是吓大的啊?你如果真的觉得凭你和你儿子,还有外面几个虾兵蟹将,能把我留在这里的话,你可以试试。到时候,看看咱们俩谁横着出去,谁竖着出去。”
尽管我说话声音很小,奈何我俩皮笑肉不笑的将气氛给完全冷却了,这一桌的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俩的身上。
我跟郝庆,也又一次对视,两个人的眼中都带着怒火,我已经随时准备出手了。我不会头脑一热在这就杀了郝俊宇,这里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么多双眼睛,我在这里动手就是自找死路。但是,我会毫不犹豫的打断郝俊宇一条狗腿。
我的神经紧绷,已经做好了要出手的准备,郝庆亦是如此。而观察到了这一点的任廷誉,不慌不忙的走到了我们的面前。
他手里拿着个装了啤酒的杯子,身后跟着穿着礼服,美若天仙的娇妻秦音,来给我们这桌的人敬酒。
其实我跟郝庆坐的不是最靠前的桌子,但任廷誉却最先选择了我们这桌来敬酒,是因为他已经捕捉到了不小的火药味。他带着老婆一出现,我跟郝庆之间的火焰算是被扑灭了不少。
而我观察到,郝庆这老小子在看我的眼神中,从最开始的先杀之而后快,发生了些许的变化,那种感觉我说不出来,好像是对我很好奇的样子。
我不禁菊花一紧,尼玛,老大爷,你不会是有龙阳之好吧?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恶寒,差点把刚才喝进肚子里的酒给吐了出来。
任廷誉又接着去敬酒了,而我却因为刚才那个可怕的想法,都不敢跟郝庆对视了。
郝庆却好像同样收到了讯号一样,也不跟我说话,吃了两口菜,喝了一口酒,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郝庆的老婆简爱君,一看就是个泼妇型的女人,她见刚才自己的老公和儿子从我这里在嘴上吃了亏,她还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喝了口海参小米粥以后,她竟然主动挑衅道:“老郝啊,你真是越混越回旋了。一个出道一年,连名字都让人记不住的无名小卒,竟然都敢踩在你脸上了。真是可笑啊?”
“哼,这有什么可笑的。”我跟简爱君说道:“哎,这位大娘,我跟你说个更可笑的事吧。两个多月以前,有个人自称是谁谁谁的儿子,还跟我说动他一下试试。结果我一酒瓶子给他砸的跟条死狗一样,你说哪件事更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