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餐，她已经恢复了气力。

我笑着对她说道：“韩皓婷，你现在有劲了，第一件事儿就是阻止我？”

“你别跟我废话！我就是不允许你去！我不允许你因为这种事情又走上那条不归路！”韩皓婷扯着嗓子冲我喊道，上回听她这么跟我喊，好像还是我俩去q市之前，她在大街上喊什么我要强奸她那一回。

“不归路？你是说杀人吗？我虽然已经不是杀手了，但是这一年以来，我还是杀过人的。再多添两条狗命，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他们用什么手段对付我，我就要用更狠的手段还回去。这一回是咱们运气好，起码到最后你毫发无伤。但是我们不可能永远都运气这么好你明白吗？所以我要从根本上杜绝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就要杀了郝俊宇，还有他爸。”

“张兵，亏你以前还是个杀手。”楚灵音在一旁嗤之以鼻的说道，语气中好像还有点瞧不起的味道。

如果这句话是别人口中说出来的，我肯定会恼火，但是从楚灵音口中说出来，我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为什么这么说？”我很平淡的问道。

“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杀郝庆吗？你又知道郝庆身边有多少人保护吗？你又知道有多少杆枪在暗中对准着那些有意无意靠近他的人吗？杀郝庆？你真以为那么容易啊？你对他做过哪怕一点点的调查吗？你说你要重操旧业？你是去送死呢吧？”

楚灵音的话，把我说的哑口无言了，我被愤怒和冲动给冲昏了头脑，连这最基本的前期调查都没有做，就要扬言去杀了一个城市地下势力的老大，这不是送死又是什么？

我沉默了下来，楚灵音继续说道：“张兵，在饿狗的四年多里，所有教官对你的评价都几乎如出一辙，唯独一个人，对你的评价最低，他选择用木桶原理去评价你。”

“这个人是江山，不用说我也知道。”

“对，就是江叔。但是我曾经以为江叔口中的你，是有待商榷，因为我觉得但凡是个人，都有七情六欲。可是现在看来，江叔说你说的一点没错，难怪他当时那么不放心你，因为你实在是太容易情绪化了。你在理智的时候，能从容面对一切；一旦你被激怒，你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如果对手是别人的话我也就不管你了，但是郝庆这个人，不是你随随便便，单枪匹马就能搞定的。”

我被楚灵音给说的有些不知所措了，江山是我的良师益友不错，可是关于当时他不放我离开饿狗，甚至还派人来找我的时候，我心中全都是怨念，但是现在听来，我又是那么的无地自容，江山还不是为了保护我？还不是怕我心智不成熟，容易情绪化？

“听皓婷把所有的事情都给说完，等理顺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再做决定不迟。到时候，你做的决定才会偏理性化，你想怎么做，我都会陪你。”楚灵音的话，就像是一针强心剂，我长舒一口气，我是有多幸运啊，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在我身边辅佐我。

我们三个人重新回到了沙发上，听韩皓婷说昨天的事情，想不到竟然直接就说到了半个多月前的事情，那时候，我还跟粟米在帝都呢，原来那个时候，郝俊宇就盯上了韩皓婷。就连昨天晚上，我跟韩皓婷的约会地点，都是郝俊宇更早的时间推荐的。

我问韩皓婷：“那郝俊宇知道你的男朋友是我吗？”

“还用问吗？肯定知道。这根本就是一出设计好的报复计划。”楚灵音在一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