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东行感觉自己的头快炸了,这个阿飘就和多少年没说过话一样,和自己不停地絮叨。
从它跟着莹莹的第一天开始,直到变成一头可怜的驴子……
老九默默看着自家先生额头青筋不停地跳,好像在跳广场舞一样……这是被齐墨抱着公子走,气的吗?
薛东行睁开眼睛,轻声叹息道:阿飘先生,良心建议,你若是想一直跟着莹莹,还是少说些话,比较好。
阿飘无奈地坐在地上,两只前蹄环胸而抱:我是实在太憋得慌,才和你聊这么多。和小小它们聊,只能记住一盏茶的时间。
你这么久还没忘,说明那枚印还是有用的。下回不会拽着你聊这么久,会少说几句。
薛东行无语望天,什么叫少说几句?这是还要长聊的意思。
阿飘用一只前蹄托着下巴:你的意思是不想再陪我聊天?
薛东行轻声说道:确实不大想陪你聊,你一个人说的,比我一个月说的话都多。
阿飘小声说道:我要是给你一枚戒指,能让你全球瞬移的那种,可以陪我聊天吗?多给我讲讲莹莹主上以前的事。
薛东行额头的青筋,瞬间平复下来:成交,只要不是睡觉时间,随便聊。
阿飘送出一枚星河树树枝做的指环,落在薛东行的大拇指上:以后想去哪,自己在脑海里定位好位置,随时到达。若是怕人觉得怪异,可以随便推个门,门后就是目的地。
薛东行轻声笑道:就和莹莹看的那部泡菜国电视剧一样。
阿飘同样轻声笑道:是哒,莹莹主上好像很喜欢那种浪漫方式。
薛东行接过老九递过来的茶,一口喝尽,虽然是神识交流,还是会感觉口干舌燥:就我有这待遇吗?
阿飘点了点头:当然,我这又不是批发大甩卖,怎么可能谁都有。若不是你吃了那颗小糖球,我也不敢给你,怕你身体吃不消。
薛东行扯了扯嘴角:多谢,阿飘先生。
阿飘打了个哈欠:叫我阿飘就好,你是主上的师父,不用那么客气。小鱼都是叫我阿阿
薛东行……好
约翰逊·洛克和克里·埃文·洛克已经在梵净山天桥旁,坐了一天一夜。
秋天的夜晚,有一些冷,克里轻声说道:“石桥上根本没有五牛图。”
“牛……”约翰逊望向西南方向,轻声叹息道,“克里,我们又被坑了,还是自己主动跳的。
我们发现也没用,人家已经剪完羊毛,准备离场。”
克里陷入沉思,佛,牛,过去,现在,未来……梵净,“做的还真是干净利落。”
“华国有句话叫,有心算无心。”约翰逊声音苦涩的说道,“柳莹只是送给朋友一幅画,是我们自己乱了阵脚。总是担心,被她算计,接过自投罗网。”
克里疑惑地问道:“那……那个投资医药的?”
“就是投资华国股市,我们的大批资金涌入,也会形成牛市的。”约翰逊拢紧身上的鹅绒服,苦笑道,“不论怎么选择,对她来说,都可以。”
克里明白了,若是去孔雀国那头,正好让她顺势离场,到最后割羊毛的是以为的盟友M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就算他们不插手,也会有别的国家资金插手。她只需要喝茶看戏就好。
若是各国的热钱涌入华国,就算买各种商品运回去,也是让华国从股市到实业,迎来一个新的发展循环。经济发展形势会更上层楼。
克里猛然想起来,还有一处可以剪羊毛,“我们需要去做空铁矿石。”
约翰逊有些欣慰地看着克里,“那我们就跟着搭趟顺风车好了。反正话语权已经减弱,那就挣点钱,慢慢壮大自己。”
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