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四房和杨华忠那边的事件时间线已经完美衔接上了,接下来,轮到杨华忠和杨华明询问起杨若晴的情况了。
“晴儿,你们咋搞成这副样子回来?浑身都是泥水,是摔倒了还是咋地?”杨华忠问。
因为先前杨若晴和骆风棠回来的时候,那样子,着实有些狼狈了。
并不仅仅是下雨淋湿了衣服……而是两个人,几乎都成了泥人。
能不成泥人吗?尤其是杨若晴,当时整个人都半挂在河坝上,而河坝上都是烂泥巴……
“爹,说到这儿,我真的有个发现要跟你们说。我不晓得你先前过去李家村的时候,有没有发现?”
“发现啥?是不是河里水位长的飞快这个事儿?”杨华忠问。
“嗯,我感觉不对劲,这河水长的,跟下雨的雨量根本就不是一码事儿!”杨若晴接着说。
“而且河水那个颜色,一看就不是雨水,也不是上游水库的水,更像是直接从山里冲下来的泥水,太脏了!”
“当然了,我还看到了一堆的死鱼,那些死鱼应该是从水库里顺带冲出来的。”
“所以,我强烈怀疑河水暴涨,问题不是在水库里,是在山上!”
“晴儿,你什么意思?山上?山上都是石头和树木啊!”杨华忠说。
杨若晴沉默不语。
片刻后,她又说:“我怀疑这一天两夜的强降水,导致了上面某处山体的滑坡,山上的泥石流冲到了水库里,一下子把水库给填满了,所以水库的水也跟着一块儿冲到下游的河道里来了!”
杨华忠回想了下,点点头:“应该是,我当时去李家村的时候走河坝就走了一小段路,看到河里都是木头,树枝,我就寻思着是不是上面滑坡了。”
杨华明说:“我们早上过去李家村拜年的时候,那会儿没咋下雨,是蒙蒙小雨丝儿,那会子河里的水位还没起来呢!”
“咋这大半天过去,就成这个鬼样子了?话说今年该不会提前淹水吧?这才正月里呢!”
骆铁匠也是面色阴沉,道:“说不好,要是这个当口淹水,损失也不小啊!”
去年这边天老爷作美,乡亲们各家田地里的收成都还不错,佃户之家交掉税赋,留在手里的余粮也能管够一家老小的肚子温饱。
原本大家以为今年不会有青黄不接的时候,能够不挨饿的挺到秋收,可现在这情况看来,有些悬啊!
“不行,这雨还在下,这河水随时都可能漫下来,村里人估计大多数都还不晓得这事儿!”杨华忠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今天下雨,很多人都窝在家里过正月不出门,没人会去村后的河里看水位,因为往年没有正月淹水的先例。
可是下昼到夜里这期间雨势骤然加大,河水暴涨,村民们就更不知情。
“我得去挨家挨户的提醒一声,不然半夜河水漫下来了,大伙儿连个准备的都没有!”
身为里正的杨华忠起身就要往外走,其他人都没拦,因为都意识到了危险。
杨华明说:“三哥,你去通知村里,我去通知咱老杨家各房,省得他们睡太死了,淹水了都还不晓得!”
骆风棠,大安,骆铁匠纷纷起身:“我们也都行动起来。”
杨若晴喊住骆铁匠:“大伯你别去,你支气管炎才刚刚控制住,万一着凉复发那可就麻烦大了!”
……
药王宗小空间。
“龙魔,别说风凉话了,今日我认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卡皮尔翻了翻白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卡皮尔这就是认怂的表现,再也不像开始那般嚣张。
“卡皮尔,你来播州究竟想得到什么?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