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和无忧是真心相爱的……”兵兵说。
周生被兵兵这句话给逗笑了。
“我的傻儿子,傻小子,你这话说的真是天真呐!”
“你当你们真心相爱,就能克服一切阻碍?人骆家冲着你这句话,就能义无反顾的把闺女交给你?你咋这么天真,简直幼稚,可笑!”
周生气得直摇头,都不知道后面的话题如何进行下去了。
而兵兵自己也很困惑不解,甚至还觉得有些委屈。
这时,萍儿放下笤帚,也出了声。
“兵兵,你想想你姐姐,如果让你做主,你还愿意让你姐姐嫁给你姐夫不?”
兵兵皱眉,不吭声。
先前去姐姐屋里,看到空荡荡的屋子,又听说姐姐自打前几年随着姐夫离开长坪村去了大辽,从此每年就一两封家书送回来,伺候就再没有消息了。
“去年你姐姐生第三个孩子的时候,你爹原本是想送我过去看望下她的。”
“结果我们还没走出长淮州,路上遇到从北方逃饥荒过来的难民,说那边乱得很,像我们这样的根本过不去!”
“东西被抢了是其次,搞不好性命都保不齐!”
“我和你爹没辙,走到一半路又回来了。你想想看,这女孩子嫁的那么远,娘家人多吥放心啊!”
兵兵继续皱眉,“我和无忧去的是南方的小镇,不是北方。”
周生说:“不管是去南方还是北方,女方父母都不可能答应的!”
“再说了,像骆家那种家境,你本身去求娶人家闺女就属于高攀你懂不?你还坚持自己的想法,我看你小子是榆木疙瘩脑袋,你要是不开窍,这门婚事十有八九成不了!”
“爹,不要把你们上一辈人的那种观念强加在我们这一辈人身上!”兵兵说。
“我和无忧之前通过那么多的书信,彼此在书信里都坦诚过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说过,她愿意和我在一起的,只要我们之间有感情,在哪里都能互相依靠,哪里都是我们自己的小家!”
“而且她自己还说了,当年她爹娘起步的时候,比我们还要难,最后不也是什么都有了么?”
“她爹娘能做到的,我们只要努力,也同样能够做到!”
兵兵这番话,再次把周生给气乐了。
他指着兵兵:“满脑子就是你们小儿女之间那些许诺,人家无忧许诺,那是因为她本身是个女孩子,女孩子是要被保护着的,再者,你也不想想人家是啥样的家境,是被咋样养大的?”
“就你那点月例钱,我就说句不好听的话,都不够人家无忧小时候过年拿的压岁钱多!”
“你是个男人,你要考虑这些实际问题,我是你爹,我说了你不听,非得坚持把无忧带去南方,那你带吧,你要真有那个能耐带过去,我服你,往后你是我爹,行了吧?”
最终,这场父子间的争论还是不欢而散!
周生气得胸口疼,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儿子怎么这么认死理,还又天真!
真当人家骆家是好商量的?
你这可不是要去跟人家讨要一头牛,一只猫啥的。
那无忧是谁?
那可是骆家唯一的孙女儿,是骆风棠和杨若晴的掌上明珠,是他们骆家的眼珠子!
“爹,你别这么说,你永远都是我爹!”
“兵兵,咱这些话就不说了,我只跟你讲,你要还是坚持把骆宝宝婚后带去南方小镇,那这门亲事,我退出,我不能再去帮你开那个口。”
“因为我晓得人骆家是不可能答应的,我不会去触霉头!”
“他爹,你别这么说啊,孩子的的婚事是一辈子的大事,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