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绵绵,以及躺在摇篮里的小婴儿,不再有人知道杨若晴到底附耳在绣绣耳边说了点什么。阑
总之,当绣绣听完杨若晴说的这些后,脸上露出非常复杂,非常纠结的神色。
甚至,眼神里还是满满的抗拒。
“绣绣,换做别人家夫妻,花这些时间和精力去试探自己的丈夫,确实是在浪费时间。”
“但是对于你和李伟,我觉得这不是在浪费时间,这对你接下来漫长的婚姻生活有帮助。”
“所以,愿意试,还是不愿意试,我不强迫你,选择权在你手里!”杨若晴最后非常严肃的告诉绣绣。
绣绣咬着唇,唇都要被自己的牙齿给咬破了,最后,她松开唇,挑起眉,仰起头,“试就试,我始终相信我的感觉是对的,小伟他一定能经过我的考验,到时候,我要用结果来打姑姑你的脸,也希望你不要反悔!”
杨若晴莞尔,双臂抱胸,略偏了偏头说:“好,我倒希望等着被打脸!”阑
事情说到这里,就已差不多了。
绵绵这个和事佬来到跟前,手里托着两碗茶,“晴儿姐,绣绣,坐下来喝茶吧!”
绣绣说:“我不喝了,我回家去喝冰糖炖雪梨,我娘先前就喊我喝,我没搭理。”
留下这句话,绣绣转身离开了,寝房里就剩下杨若晴和绵绵。
杨若晴对绵绵说:“我来喝,刚好方才一口气说那么多话,口干舌燥。”
姐妹俩进了内室,杨若晴看了几眼摇篮里的小家伙,“这小子,跟夜一长得太像了,简直就是个小夜一啊!”
小孩子长大了帅不帅,小时候就能看出来的。阑
譬如,廖梅英和张有福家的儿子贵儿,长大后模样那块肯定是中规中矩的。
为啥这么说呢,因为从生下来就能窥探到一些,那发际线的形状,那皮肤,那五官立体不立体,精致不精致,甚至那皮肤是不是又红又油腻,是不是吃过之后身上就腥呼呼的,是不是打呵欠的时候眼角会分泌出白色的分泌物,是不是鼻子上有黄疸……
张贵儿几乎都占全了,所以即便才两个多月大,可平时在村里遇到廖梅英抱出来玩,杨若晴见到了从来都只是隔着廖梅英的臂弯逗弄几下,从未动过要抱到怀里逗弄的念头。
而绵绵家的这个孩子,就不一样了,不管啥时候,给人的感觉都白白净净清清爽爽的。
睡着的时候,睫毛很漂亮,醒来睁开眼,目光很明亮,笑起来的时候很暖,沉默的时候又很冷。
有些气质是与生俱来的,并非后天去刻意模仿的。
“这小子,越长越标致,你就等着吧,将来成年了,媒婆肯定踩破门槛!”杨若晴对绵绵说。阑
绵绵乐了,“姐,你这也太抬举他了吧?我没那么高的念头,只盼着他将来别像个闷葫芦似的打光棍就行了!”
杨若晴瞪了绵绵一眼,“你这真是说傻话,这么好看的孩子,家里条件又好,爹老子是将军,娘又贤惠,他打光棍?那咱大齐估计八九成的男孩子都得打光棍!”
姐妹俩说笑了一句,将孩子的被角掖好,然后来到了外室落座喝茶。
杨若晴将自己带过来的包袱卷推到绵绵面前,“也没准备啥特殊的东西,就是两套小孩子的衣裳,外加一点小配饰。”
“姐,你太客气了……”
绵绵嘴里说着,坐在杨若晴面前,动手将包袱卷拆开。
有些礼品,是需要在客人们离开之后,主人家再拆开的。阑
有些礼品,需要是在客人们还没离开,在前屋吃饭喝酒或者喝茶的时候,主人家找个机会去到厢房里悄悄拆开看看,然后好根据客人送的礼品来回礼。
而像杨若晴这种情况的,则是希望主人家当着面的拆开看看。
主要还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