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要不要见见沈碧玉啊?”红袖又道。
“明天,你带她进府来见我,另外,沈碧玉不是想要找到那个朱成的人嘛,让刘雪云去找,顺便给你找点事做。”
杨若晴也颇有些头痛,刘雪云最近急着要回昌乐县,去找袁家的袁珂报仇。
但目前,袁千山逃了,都还没有找到,袁家又是昌乐县的地头蛇,他一个人去如羊入虎口。
暗卫目前都在忙乎,忠勇伯府中都没有暗卫了,不可能再从哪里抽调出来跟刘雪云同行。
好在杨若晴好好的给他说了一顿,才打消了他的年头,让他暂时去飞鱼帮那边帮忙。
只是,刘雪云是个闲不住的性子,飞鱼帮那边自从袭杀了水沙帮帮主程正兴以后,继任的帮主程二肥风平浪静,没出一点幺蛾子,其他的几个帮派也一样,反而主动的收缩了自己的地盘,如此一来,飞鱼帮除了做水运生意以外,居然没有什么大事了。
现在有这个机会,正好让刘雪云去办事,让他不再那么着急。
京城的事千头万绪,但杨若晴感觉这一阶段已经完成了大半,等溧阳侯府的事和禁卫军比试的事一完,她就可以前往蔡子湖和骆星辰汇合了。
……
“什么?善文他被抓进隐卫地牢了?”
正在品茗着香茶的宁源,脸上的皱纹原本舒展着的,如今都忍不住收敛了起来。
他又怎会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呢。
最近,他新纳了一房侍妾,居然让他重新有了感觉,这让他又燃起了希望,如果能老树开花,再生一个孩子出来,宁国公的爵位就不至于落到侄子手里了。
话虽如此,这个侄子他还是比较看重的,毕竟老树开花的可能性很小,他还是要这个侄子为他承继香火的,又怎么会愿意他出事呢。
得到这个侄子被关进隐卫地牢的这一刻,他整个人都傻眼了。
隐卫地牢,那是可以止小儿夜啼的地方,别说普通百姓了,很多官吏勋贵们听见隐卫地牢,身体都不禁会抖上两抖。
宁善文被抓进去关上一天,会遭遇怎样可怕的事,都已然无法预料了。
“究竟什么情况?善文怎会被抓进地牢?他得罪了谁?老夫不是告诫过他,在京城闭门读书,不要乱跑吗?”宁源愤怒的咆哮,抬手就将茶杯扔在地上,茶叶茶水散落一地。
前来报信的下人,顿时吓得一哆嗦,立刻呲溜一声跪在地上。
而四周在侍候着的其他下人,也都一个个跪下来。
“公爷,世子他去查封庄玉楼,之后,就被一群隐卫带走了,附近的人都传闻是忠勇伯夫人的侍女红袖带人抓他走的。”下人全身不停的颤抖,说话有一些结巴,他听说过这位宁国公的跋扈之名,但没想到会这么暴躁,早知道他就不会抢着做这件事了。
搞不好连自己的姓名都保不住了,又要这银子又有何用呢。
“又是她,又是那个女人,杨若晴,老夫跟你誓不两立!”宁源猛的一拍桌子,满脸的阴沉,眼睛里都是凶光。
他是聪明人,这些时日以来,他暗地里也派人查了很多事,便发现自己儿子可能不是杨若晴所杀,有可能是别人。
但这不代表他能彻底消除跟杨若晴的过节,即使不是她杀的,儿子宁易之死,也至少因为她而起的。
至于宁易犯得那些罪行,在宁源看来,只是小儿辈的一些胡闹罢了。
抢几个民妇又怎么了,宁家这么大的家当,看上了谁,那个民妇就已经乖乖的把自己洗干净送进公府中,那是她的荣幸。
所以千错万错,杀死宁易的人是主要的敌人,但同时杨若晴也脱不了干系。
只是,杨若晴势大,他准备暂时先蛰伏着,等待时机。
谁能想到,过继来的世子宁善文又跟杨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