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宋慈用尽浑身的力气冲向南天。他自知今日大难临头,要是这一下杀不了南天,他也活不成。
所以,这一击,宋慈是用尽全力!
他本身和刘谋一样,都是参军之人。虽然多年没有再练过军拳战拳,可功底还在。
更何况,这么多年宋慈吃好喝好,身体肥硕异常,冲刺起来宛如一台重型坦克,嗷嗷嚎叫着冲了过来!
还没等他接近,鹤山就先一步挡在了南天面前。
他早看出情况不对,现在正是他表现的大好时机。鹤山心里本就想要讨好南天,向南天表忠心,正愁没有机会呢。现在宋慈傻呵呵的冲出来,简直是送上门来找死的。
鹤山反手就是一巴掌,猛的扇在了宋慈脸上。
这一掌腾空挥出,虎形拳虽然达不到南天元炁那也的杀伤力,但对付宋慈也是绰绰有余了。
“这一巴掌,是给你背信弃义,过河拆桥的教训!”
鹤山暴喝一声,内劲已经凌空逼向宋慈。
宋慈只觉得一股无形气流猛然冲来,一刹那脸上皮肉都被气流吹的变了形。刹那间,足有百斤的力道重击在了脸上,顿时就鼻青脸肿,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
鹤山眼神冰冷,再度扬起手臂,没有一丝的怜悯。
“第二个巴掌是因为你,贪财贪利还跟牧民勾当,玷污了这里纯净、质朴的本质!”
宋慈接不住鹤山雄厚的内力,被震掉了后槽牙,连连后退。剧痛之下,他的神志都有些不清醒,双眼无神,好似一个垂垂暮年的老者。
“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
宋慈磕磕巴巴的说着,这句倒是真心实意。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濒死之时,宋慈岂能不真心求饶?
只是鹤山看也没有看他一眼,还没等宋慈求饶的话说完,便又扇出一个巴掌。
“第三个巴掌,是给受你陷害而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家庭讨回的公道!”
鹤山活动了一下筋骨,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打的宋慈就像一个纸片人一般,摇摇晃晃的倒在了饭店的大理石上。
他再也没办法走路,鹤山在第三个巴掌之中灌入内力,这等凶悍无比的力量,直入他的脊柱,撑破了他的神经,从此宋慈便成了和刘谋一样的废人。
此时,方同拿着厚厚一本账簿,出现在了南天身后。
“至尊,您要的账目我已经看完了,风月饭店一共还有八百万的运营资金,宋慈个人账户还有六百多万的赃款。这些钱,您看怎么处理?”方同双手捧着账簿,恭敬说道。
“找人把这里收拾一下,以后这间饭店就交还给刘宗刘谋父子。
等事情了了,你留下和刘宗一起管教这里的牧民。牧民中有跟宋慈一样心思歹毒的,视情况严重与否,或杀或罚或驱逐,都由你们决定。
若是心中还有善念,没有做过恶事的牧民,就拿这些钱给他们补贴家用。
刘宗既然身为族长,就让他好好管理族人,让牧民们以后好好生活,不要再为非作歹。”
南天说罢,厌恶的看了一眼被宋慈血液污染的风月饭店。方同立即会意,吩咐手下把这里收拾干净。
看了看时间,时候已经不早了。
南天还有要做的是,带着婉心和笑笑转身离开。他的背影被阳光拉的很长很长,南天出门之后,一缕光照进了常年黑暗的风月饭店,仿佛连阳光都知道,南天来了,风月饭店便不再是恶人聚集之地。
抱着笑笑,南天走的很快。不出半小时,一家三人便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走到了刘宗居住的地方。
熟悉的石屋篱笆里,是个别有趣味的农家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