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清得意洋洋地看着里面的反抗停止了。
看来里面有主事的啊,那个什么门主走了,里面到底是谁主事呢。
不打可不行啊,不让他们杀死几个老百姓,我这势也不好做下去。
他高声呼喝,“里面主事的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可让这帮娘们进去了!”
有两个妇人被推到最前面,躲在暗处的毛清的人,自县衙方向,放出暗箭,一箭穿喉。
妇人们眼泪挂在脸上,带着对生的无限眷恋,睁着眼睛死去。
人群大声的哭泣起来,纷纷扑倒在地上求救。
毛清狂肆的笑,摇晃着大刀,“里面主事的,给我出来!”
林渊不能再躲了,他从石鼓后直起腰身。
袍袖一甩,迈步出去。
毛清哈哈大笑起来,指派人去“把他给我提溜过来!”
两名手下撒丫子跑过来。
“发生什么事?林渊?”
一道娇软的声音,自后院,圆月拱门处传来,怜心一头青丝散于身后,着轻纱粉衣,赤着脚,走了出来。
大眼睛看着林渊忽闪忽闪。
那两名要拿林渊的大兵,甫一看见怜心,皆愣住了。
继而带着狂喜,朝她奔过去。
不曾想竟有如此绝色尤物!
毛清在后哈哈大笑,并不去制止。
更多毛清的兵嗷嗷起哄起来。
林渊不顾一切冲过去,抱起怜心,发足往后院奔。
两名大兵跟在后面。
他们常年在营,打磨的一身糙皮肉骨,如今见此绝色,如苍蝇见了血,紧盯不放。
几步蹿到林渊后心,劈头一刀。
林渊的后背被撕裂开。
身形猛地一个趔趄,差点把怜心摔下了。
噗一声,一口鲜血喷在怜心脸上。
怜心窝在他怀中的头,缓缓抬起,蹙眉看着林渊。
伸出舌尖,试探地去碰唇上的血。
温温热热。
大眼睛几个翕合。
赤红慢慢染上眼睫,眸中懵懂尽去。
身后的腌臜,高举起大刀,劈来第二刀。
怜心一手攀了林渊,挺身一跳,顺势将林渊带到身后,另一手已握住敌人长刀。
眸中肃杀冷酷如虎。
林渊后背鲜血长流,他一目惊喜,看着怜心,心中欣慰。
怜心轻易夺下敌方长刀,将两个流着口水目瞪口呆的泼才斩下头颅。
带着林渊退身到房内,闭上门,急去查看他后背伤势。
这一刀,皮肉翻滚,流过血的肉,泛出发白的颜色。
怜心脸上的皮肉狠狠一抖,沉声对呆住的外婆说,“外婆,与他待在屋内不要出去。我去带郎中过来。”
“哦,哦”
怜心转身往外走。
“怜心!”林渊急唤住她,踉跄着奔到里面,却寻不到她的鞋子,急的打转,“鞋呢,鞋呢?”
怜心本以为他要干什么,却是寻她的鞋子,忙扶着他,将他带到床榻处,“鞋子坏了,不要鞋子了,趴在这里,我马上去带吴爷爷。”
林渊被她摁在床上,见她一瀑青丝飘摇,飞出账幔不见。
外婆惊的说不出话来,奔到门处,扒着门框看。
门外,敌兵团团聚在廊下,因前两个的头颅还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们,才提起了警惕,各个紧紧盯着那扇屋门。
却见适才那个极妖媚的女人,又出来了。
衣袂飘飘,青丝婉转浮动,竟赤着嫩白的脚!
百来个敌汉呆愣愣看着。有人手里的刀都忘记拔出来。
怜心一步步走来。
他们嗷一声,围拢过来,将她团团围在中心。
“我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