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二少从来就不是位安分的主。
要是哪天他安分了,那一定是天塌了,地陷了,海枯石烂了。
这不,前几天屁股刚因为骑野猪摔成了八瓣,今天刚一好点就大白天的跑花楼来了。不过这燕京的花楼本就有白日场和夜场,这白日场虽然也有皮肉生意,却比夜场含蓄些,歌舞艺伎更多。
一些达官显贵、文人骚客们为了附庸风雅,或者显得自己比逛夜场的高尚些,便将白日场的花楼成为艺馆,说白了,也不过是青楼罢了。
花楼的老鸨如今早就眼熟了宋飞白,一见到人立马就招呼姑娘们。
“姑娘们,宋二少来了~”
老鸨的声音似秋波一般,拐了几个调调,配上那张老脸好像在脸上糊了几层猪油。
“二少~”花楼里的姑娘各个都是小妖精,大人精,知道这宋二少对女人不错,出手又阔绰,加上一张脸算得上是俊俏可口,姑娘们谁不喜欢呢。
再想想,指不定什么时候,那宋大人就因为宋二少又来了,她们还能一睹芳容呢哦不,宋大人当然不能说是芳容,但也足够姑娘们流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的。
宋飞白刚一被娇娇软软的柔荑按在凳子上,刷地就弹起来了“哎哟。”
“怎么了二少?”他这一声把姑娘也给吓着了,花容失色。
旁边老鸨才反应过来,想起前几日宋二少当街骑猪狂奔结果被摔的传闻,剜一眼姑娘,嬉皮笑脸地凑上来“二少,咱这楼里最近新来了几位高密美人儿,饶是见惯了美人儿的妈妈我都看愣了,真是叫一个风情动人啊,这不,特意就给您留着呢。”
宋飞白本因为屁股疼要发火,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来了兴趣,眉眼飞扬“哦?高密美人?本少从小在宁古塔长大,与高密挨着,怎么没见过他们那有什么美人,倒是黄脸婆子多得很。”
“二少是有所不知,这高密女子虽然肤色不若我们大齐女子肤白如玉,但年轻姑娘们肤质犹如蜜色流光,经手犹如脂膏,容色更是艳丽,实乃尤物。”老鸨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宋飞白光是听着,就恨不得现在就拽一个高密美人来好好把玩,立马甩了一百两银票在桌上“那你还废话干什么,直接把人给爷带来!”
“是是是!”老鸨赶忙把钱往怀里一收,扭着丰腴的身段就去叫人。
宋飞白很快躺在其他美人怀里,枕着温软香玉被喂着令人迷醉的美酒,只觉得这一刻千金不换。
“什么高密美人,这燕京人就是会玩,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看还是咱们大齐姑娘更胜一筹。”
“二少,可不是嘛,最近不知怎的这京城来了一群那番邦的姑娘,也不知有什么好,哪有咱们燕京的姑娘好”
让宋飞白枕着的女人娇嗔道,她话还没说完,旁边另一个姑娘嗤笑一声“你懂什么,我可是听说马上到了三年一度的朝贡,高密和瓦剌那边都送来了公主和亲呢,这燕京的番邦人可不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