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到刘娜了！”

汪斌一脸懵的看向小昭，不知道她说的究竟是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就是之前我们公司的一个员工，被老大派去了外地，后来一直没有回来过，我们就自动办了离职给她，谁知道现在她已经是黑白银在中国区的负责人了！”小昭感叹了一句，刚刚在发布会看到刘娜简直惊呆了。

“你是怀疑......她跟夫人有关系？”汪斌问了一句。

自从李清颜走后，封衡就吩咐身边的人称呼她为夫人。

“嗯，因为当初没人知道老大派她去外地干什么，后来一直没回来，最后一次见她是回来办理离职，时间正好是老大失踪后不久。”小昭说出了自己的怀疑：“而且，我总觉得刚刚的新品设计有老大的影子。”

汪斌沉吟了一下最终说道：“还是先不要告诉总裁了，他已经失望过太多次了，你先去接近那个叫什么刘娜的，看看能不能试探出什么，我也调查一下她的经历！”

在这几年间，也曾经找到过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他亲眼看着总裁一点点的由满怀期待的失望......

小昭答应了一声，朝着众人围着的刘娜走去。

封衡静静的看着台上的一件名为天使的作品，只见它不过小小的一块，上面有一大两小的天使造型，他心念一动突然出声说道：“买下它。”

“好的总裁。”汪斌答应下来，看了一下蛋糕的标价：“十万。”

到底是最高端的蛋糕品牌，一个小小的蛋糕竟然要十万块钱......

小昭来到刘娜身边：“刘总，好久不见。”

刘娜听见声音抬头看去，看到小昭正笑盈盈的看向她。

“小昭！好久不见！走，我们去那边聊聊。”刘娜看见小昭眼睛亮了很多，开心的拉着她去到了一个发布会的休息室。

“你好厉害啊！竟然能做到黑白银的中国区负责人！”小昭由衷的感叹道。

“我......多亏我遇到了一个好老板。”刘娜感叹一句，她看向小昭的眼神带上一丢丢不容易察觉的歉意。

“不知道你老板是......”刘娜眼神一闪：“我们老板姓赵，M国人。”

小昭眼睛里明显带上了失望。

“你最近怎么样？听说你结婚了！当时我人在M国，都没能回来参加你的婚礼！”刘娜看见熟人有些激动，语气里的熟络不掺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