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脚真的很疼,她需要止血,不然待会儿流血过多,该多凄凉。
“你别告诉我,你房间里还真的有男人!”
他神色一愣,鲜少的严肃,犀利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慕浅,让她有些小小的忌惮。
“哪儿有啊,就只有我。”
她撇了撇嘴,很是无奈。
“那就让我进去。”
司靳言推了一下门,慕浅一只脚立在地上,被他这么一推,整个人栽倒在地,重重的摔了一跤,“哎哟~”
猝不及防的一跤,摔的慕浅脑子七荤八素,晕晕乎乎的难受。
“浅浅,你没事吧?”
司靳言担忧极了,立马走了进来,将躺在地上的慕浅扶了起来。
可当他手触及慕浅肌肤的那一瞬,便蹙起眉梢,“怎么身上这么烫?”
他立马摸了摸慕浅的额头,脸色又沉了几分,“你发烧了?怎么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走,我带你去医院。”
“别别别。”
慕浅拒绝了,从地上站了起来,金鸡独立的姿势。
司靳言这才发现她有些不对,低头一看,后知后觉的看见地毯上那鲜红的血迹。
“怎么回事?”
他手扶着慕浅,低头看着她的脚,阴寒的脸替而代之的便是心疼神色,“慕浅,你到底怎么弄的?一个晚上而已,就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会不会照顾自己?”
气急败坏的司靳言抱着慕浅,让她坐在床上,“你在这儿给我好好躺着,我叫救护车过来。”
“别!学长,多大点事儿,大张旗鼓的,还叫什么救护车?你只需要把脚下的玻璃碎片给我弄出来,然后我睡一觉就好了。头晕,只想好好睡一觉。”
慕浅说着,就躺在了床上,受伤的脚没敢放在被褥上,怕弄脏了被褥。
司靳言满面愁容,看着慕浅那淡然无忧的样子,心底满满的都是心疼。
扫了一眼房间内的一片狼藉,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却也清楚一定是经历过什么激烈打斗场面。
墨景琛说他亲眼所见浅浅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所以,一定是跟那个人大打出手了。
“那行,你躺着,我叫个人过来。”
司靳言拿着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到门口关上了门。
床上躺着的慕浅,神色淡漠,即便是努力装出轻松自然的样子,可那憔悴的面容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她过的一点也不好,心情似乎糟糕透了。
司靳言打完电话,走了过来,坐在床边上,抬起受伤的那一只脚放在自己的腿上,看着足足三四公分长的玻璃碴扎在他的脚底板上,流血不止,看着都骇人。
可她那轻松的样子好似根本感觉不到痛感似得。
“等一等,锦容马上就来了。”
锦容是他们几个人的好兄弟,虽然年轻,但是为人在医学上的造诣过人。
只是他平日里繁忙,也没有机会去接触。
“嗯。”
慕浅应了一声,“学长,你别说话,我想睡一会儿。”
她闭上了眼睛。
“不要以为你装睡,我就不会过问你的事情。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认识顾轻染?”
他追问道,语气平和,丝毫没有半点苛责,反倒能听得出些许担忧的意味儿。
“顾轻染?我倒是有点好奇,他是何许人也,你也认识?”
墨景琛认识,司靳言认识,可想而知,顾轻染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