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歹毒成这样。
这么多年,苏筠从来没有说过谢秀书和苏云的不是。
首先抢了苏筠的未婚夫,后来居然还敢下药,最后把他推倒了,人还直接跑了?
苏友和是越想越气。
他拿起手机给留在江城的心腹打电话,很快,那边就开始着手安排。
谢秀书手上的所有副卡,他全部给停掉,包括苏云的也是。
至于他跟谢秀书离婚的事情,等到他回到江城之后,立即着手去办。
“对不起,这些年,你是不是受委屈了?”
苏友和毕竟是个男人,苏筠不抱怨,苏友和就以为相安无事。
要不是出了这些事情,苏友和还被蒙在鼓里。
“你从小就没有母亲,你小的时候我不敢娶,怕到时你被欺负了,又说不出来。再大一点,我心想,要不,就算了吧,咱们父女俩就这样过下去。但是谢秀书那时就出现了。我觉得她们母女俩很老实,苏云也很懂事,你也没什么意见,那就结了吧。”
现在苏友和想起当时自己醉酒,就疑点重重。
他向来是很洁身自好的一个人,苏筠生母为了生孩子而难产而死,他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忘记过。
亡妻在他心目中有着极重要的地位,无法取代。
但那天他醒过来,的确是跟谢秀书躺在一起,谢秀书哭得梨花带雨。
现在想来,说不定当时也是被设计好的。
想他在商场沉浮这么多年,结果却在那件事上栽了跟头。
“谁想到,这不是给家里招福,而是招祸啊。”
苏筠不想让苏友和再提谢秀书母女。他刚清醒过来,苏筠很担心。
“爸,你别说了,过去就过去了,幸亏我们俩人都平安,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会我再叫石伯伯上来给你检查一下。”
提到这个,苏友和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筠筠,你这孩子,你怎么住到人家家里来了?”
他现在头疼得要死。
陆家人的意图明明白白,就是看上他家女儿了。
这会,苏筠住进来,明摆着是羊入虎口啊。
苏友和这直觉真的不是盖的。
苏筠闻言,不安的绞了一下手指,说“爸,你那时不醒,医生也说不知道何时醒过来,如果,如果运气不好的话,你到时就可能……”
她说不下去了,现在还是有一些后悔,眼眶都发红了。
苏友和闻言叹了一口气,不忍再苛责她。
说到底,苏筠也不过还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