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直接掐住了张音的脖子。
“家主……”
张音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她的脸色已然泛着青紫,可是叶南弦却好像没看到一般,眼底的杀气和狠戾让人不寒而栗。
“你好大的胆子!”
叶南弦的手指紧紧地扣着她的脖颈,仿佛铁手一般,丝丝血迹从张音的脖颈出一点一点的渗透出来,染红了叶南弦的手指,陪着他现在猩红的眸子,说不出的诡异。
此时的他就像是阿修罗一般,带着毫无感情的杀气,将整个房间的温度仿佛都要冻结一般。
张音呼吸困难,那种频临死亡的恐惧让她的眸子有些涣散,而此时眼前的叶南弦,仿佛踩着无数的森森白骨,带着满天血红的腥甜将她笼罩着,压抑的有些窒息。
“咳咳,家主,我是来救你的。”
张音连忙开口。
再不开口,恐怕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以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卑微之身见到家主,张音说不清楚心里什么感觉,但是这就是她的使命。
她这辈子完成不了,也要让下辈子去完成的使命。
叶南弦冷哼一声,突然就笑了。
这个男人本身就长得很是好看,不过以前多是冷然的样子,让人不敢直视。
可是如今的他这一笑,却带着一丝诡异和妖娆,陪着那猩红的眸子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这笑容是催命的阎罗,是地狱里的曼陀罗花,让人惊艳的同时也感觉到一丝对死的恐惧。
张音突然觉得自己连吞咽都有些困难了。
她连忙说道“家主身上的蛊不是我种下的。”
叶南弦的眸子缓了几分,随手把张音给扔了出去。
张音“砰”的一声摔倒在墙壁上,疼的五脏六腑都好像移位了,却不敢哼上一哼,连忙爬起来跪在叶南弦的面前,那卑微的样子着实不像外面传言的赛阎王的嚣张样子。
叶南弦对她的卑微举动视而不见,好像她本该如此似的。
他整个人再次坐在床上,对那黑色的液体和浓郁的腥臭味很是不爽的皱起了眉头。
“这蛊是谁下的?”
他的声音冰冷无温,那双眸子依然猩红着。
他看得出来,这是他和沈蔓歌的房间。
沈蔓歌呢?
心里猛然一动,杀气瞬间充斥整个屋子。
“你伤了我的女人?”
“不敢,我只是把她请了出去。”
张音冷汗涔涔。
身上的疼痛让她紧咬住牙关,可是冷汗依然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很快形成了一个小水窝。
叶南弦却冷冷的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张音立刻明白叶南弦问的是什么。
“家主身上的蛊是上任家主留下来的。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上任家主张妈在怀孕期间种下的,这蛊和家主一起出生,混在家主的血液里一起长大。”
张音战战兢兢的说着。
叶南弦眉头却皱的更深了。
他不喜欢提起张妈。
因为那个女人从一开始就不是真心想要生下他这个儿子,反倒是利用算计的多。
就算是最后醒悟的死去了,他对这个女人到底是存不了儿子对母亲的那份情感的。
如今听到张音还如此对待自己的时候,那双猩红的眸子再次安沉了几分,仿佛是狂风暴雨将到时的压抑,让人窒息的心头发颤。
张音没等着叶南弦再问,就直接说了出来。
“这蛊对家主没什么危害,如果家主不曾碰到过传承戒指,是不会引发出来的。再加上家主头部受伤,有神经痛的引子,吃上一些特定的药物之后,就会给引发出来,并且来势汹汹。万一没有黄金蛊,怕是……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