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句话虽然是问出来的,但都是肯定的语气。
祁墨桓在民间的威望很高,他入狱后,关于他的消息也快速在民间流传。
所有人都在怀疑祁相是遭人诬陷,证人是将军府的人故意暗杀将罪行强制安在祁相头上,连带着坐收渔翁之利的云炎都没有讨到多少好脸色。
百姓相信他们的祁相是无辜的,而陷害他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刚刚回京的民间“英雄”卢震。
卢震是武将,蛮横无理,祁相是文官,温润儒雅,况且祁墨桓长居京都,百姓们对他的印象自然是更好一些。两相对比,自然是卢震陷害祁相的说法更让人信服。
祁墨桓如今即便证据确凿在狱中等候发落,可是在民间为他喊冤的人不计其数,而且越是证据确凿,人们就越觉得有蹊跷,就越发认为祁相是冤枉的。
如此想法不断在民间流传,卢震的形象大大受到损害,卢震才树立起来的“英雄”形象,在他回京不到半月的时间内就悉数尽毁。
反观祁墨桓,悠哉自如的在狱中喝茶看书,好个逍遥快活。
卢震要是知道他戎马半生的才得来的荣光,仅在半月之内,就被某人举手投足之间轻而易举的毁掉了,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当场吐血身亡!
她还真是有些期待。
然。
即便她将一切捋顺,也解决不了祁墨桓现如今正在天牢内的事实,他刺杀卢震,证据确凿,卢震在民间威望全失,可他也身处困境。
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可不是祁墨桓的风格。
她蹙眉,这最后的一个闭环,怎么也想不明白。
“祁墨桓到底还有什么计划,你说不说?不说,可别怪本郡主往他身上再安几条不太雅观的罪名。”
见于仲还是不做回答,她虎着一张脸,不悦。
果然,祁墨桓的侍卫都和他一个臭德行。
她生气的不是得不到答案,而是那个男人的计划将她拒之千里之外。
心里堵得慌。
“如果祁相的饰物,出现在后宫妃嫔的闺房内,你说陛下会不会一怒之下,将他给砍呢?”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背叛,更何况是一国之尊的皇帝。
她随口编出个借口,但是显然于仲依旧没有要告诉她的意思。
即便整个丞相府都要瞒着她,那她再在这里也无甚意思,暗沉着一张精致的脸蛋,她说完就直接转身往外走。
“郡主,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