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所以上楼去拿解酒药去了!”
“没哭?”
“没有!”春兰站起来揉了揉小二的头,这小子十五岁,个子长的晚,现在还没有春兰高,所以她可以很轻松的摸到他的头顶,“姐姐我连生死大难都经历过,这种小事算什么?”
小二眼睛亮了,萌生出想听故事的念头,“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
“不想说!说起来都是痛!走吧你!回去休息!我也要休息了!”
春兰推着小二出去,门锁好,扶着酸痛的腰摸着黑上了楼,回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揭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面具不能透气,自己的脸上已经是一层汗水。
她梳洗完毕,躺在床上,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肖景义喝醉酒之后抓住她手的那个场景。
他喝醉了,说话像是含着冰块儿说不清楚,小二说他醉酒胡说,但是她却听的很明白。
他说:“为什么啊?我给了你免死金牌,为什么你还要去赴死?难道你的主仆之恩就那么重要?难道你感觉不到我很需要你吗?”
这个场景、这句话,在春兰的脑子里循环播放。无论她怎么翻身,怎么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赶紧入睡,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只好睁开眼睛无奈的看着窗外的天色由黑夜慢慢过渡到白昼。
第二天醒来的肖景义倒是神清气爽,他翻身起床,坐在床边愣愣的出神,就连吴松进来他都没有反应。
吴松立在屋子的中央轻轻唤了一声,“主子,刚刚又收到了风阁送来的信。”
肖景义恍然抬头,过了有一会儿,他目光中的迷茫才渐渐退去,他伸出手叫吴松把信送过来。
吴松大步上前,双手托信放在了肖景义的手中。
看过信之后,肖景义的脸上出现了欣慰的神色,“朕有六弟这样的兄弟,真乃是朕的福气,是天下百姓的福气!”
吴松也跟着高兴起来,“这么说,漠王和敬王他们很快就能凯旋回归了?”
“时间不会太久了。”
“那太好了!”吴松笑道,“属下先行退下,陈公公在门外等着了,属下去叫他进来伺候主子更衣。”
“等等。”肖景义叫住了吴松,“朕……昨天晚上好像看到春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