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凤听到这话,觉得母亲说得很有道理,但咬了咬牙,又道“可那贱人就是抢走了我的一切啊!我恨啊!我怨啊!我恨不得她马上去死!我恨不得亲手挑断她的每一根手筋脚筋,再在她那张狐狸精的脸上狠狠划上个几十上百刀,让她在我面前痛哭得哇哇叫!可……可我却什么都不能做!真是气死我了!”
周雨纷听到这话,完全能理解女儿的心情,因为她当年也是这样的心情——索凤身上的这份怨毒,其实也就是从她身上遗传过去的。
“没事,你没办法,娘亲有办法!”
周雨纷忽然从椅子上起身,走向屋子的一个角落里。
那里有几个柜子摆放在一起。
比较特别的是,这几个柜子并不是靠着墙并列摆放的,而是……里面一层,外面还有一层。
这样是很不科学的——因为被夹在墙和外边柜子之间的里边的柜子,会变得非常难以打开。
可这些柜子就是这么摆了,还是周雨纷刻意让人这么摆的。
而此刻,周雨纷便来到这几个柜子面前,把身子贴在一个柜子上,将手从几个柜子的侧面绕过去,绕到墙和最里侧柜子之间的缝隙里,摸索了半天……最后,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拿了出来。
这是一个暗金色的木盒。
稍微对木材有些了解的人,估计都能从这颜色和花纹看出来,这木盒的质地是堪称“木中黄金”的上等金丝楠木。
别看这木盒不大,但凭这材质和精细的做工,价值都绝对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
光是盒子就这么贵重了,可见里面装的,也不可能是什么廉价的物什了。
周雨纷拿着这个木盒,回到茶几旁坐下,打开,放在茶几上,道“这东西应该能帮到你。”
索凤微微一怔,朝这木盒里一看,只见木盒里、布帛之中,有一滩白色的粉末。
粉末的上边,用一块半透明的玉质薄片压着,让粉末不至于飘散出来,也让人能透过玉片看到下面的粉末。
“这是?”
索凤疑惑。
“这是一种药,一种毒药,是用怀南国西北疆域的数种秘传毒药熬制而成的,”周雨纷笑吟吟道。
“呃?”
索凤愣了一下,“您是让我用这药去弄死那小贱人?”
周雨纷点了一下头,又摇了摇头,“是让你去给她下,但,不是为了要弄死她。
这药,杀人杀得很慢,至少十天半个月。”
“啊?
那有什么用?”
索凤翻了翻白眼,道,“我真要下药的话,与其下这个,还不如让人去弄点砒霜了。
至少马上就能弄死那贱人。”
“不不不,”周雨纷嘴角翘起一抹淡淡的狞笑,“你不知道,这药厉害可不是厉害在杀人上。
它的特点就是,不会让人马上去死,但却能让人痛不欲生。
它会让人的皮肤,尤其是脸蛋儿,迅速干枯、皲裂,半天之内,就能让被下毒的人的脸蛋像大火灼烧之后的龟壳一般裂成一块块的,并且逐渐溃烂,变得又丑又臭,凄惨不已。
最后,被下毒的人会在痛苦的溃烂感染中,被折磨半个月,再死去。”
索凤一听到这话,顿时眼前一亮,“是么?
真有这么厉害?”
周雨纷得意一笑,道“当然,娘亲会骗你么?
凤儿,不瞒你说,我当年是专门派人抓了人,来直接验过效果的,我刚刚说的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绝不会有假。
而且,除此之外,这药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难以诊断,几乎没有医生能诊断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年,我曾私下找过一个宫廷里有名的御医,让他来给我下药做实验的那个贱民诊断了一下,可就算是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