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可是二少和自己却深陷囹囵。究竟是怎么回事,三日前自己清醒却动弹不得,只得任这个歹人摆布。而今二少竟连这个莽汉也打不过,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苏长言此刻却抬头说道“她确实不认识我,我与她哥哥有八拜之交,但我们却不曾见过,咳咳。”说了几句,又吐了口血。
徐金虎却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他捏紧了雷华裳的脸庞,继续问道“说,他是谁?”
雷华裳忍着疼,眯着眼睛答道“你把人打成这样,你让我如何辨认。”
“哈哈哈,好说。”徐金虎走过去,一脚把苏长言踹到雷华裳脚下,然后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对着雷华裳说“你认真看看,认不认识?”
雷华裳看着苏长言,此刻满脸血污,血混合着之前涂在脸上的泥巴面粉,红白黄糊在一起,哪还有什么仙人之姿,哪还是自己初见时那个风度翩翩的苏二少。雷华裳忍不住心中酸涩了起来。二少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皆是因为自己啊。
雷华裳佯装认真看过后,答道“他是我哥哥的义兄,我虽知晓此人,但是男女大防,我们不曾见过。但他既然是我哥哥义兄,那也便是我义兄,你需得尊称一声舅爷。你今日这般对付自己舅爷,究竟是何意?你把我霸占至此,还这般对我义兄,究竟是何意?”
徐金虎啪得一巴掌打在雷华裳脸上,雷华裳白嫩的肌肤瞬间红肿了起来,有血从耳朵里留了出来。
“贱人。”徐金虎说这,又对着雷华裳的脸上涂了一口浓痰。
雷华裳只感到一阵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得都是蜂鸣声,整张脸疼的没有知觉,但是仍然坚持怒喝道“徐金虎,士可杀不可辱,今日你占上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徐金虎一时之间怒意上来,又是一巴掌,直接把雷华裳拍得撞在桌角上,雷华裳立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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