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儿子,他又怎会不知儿子的本事和脾性。
眼前这个,真是自己老实巴交的儿子伯邑考?又怎会知道其中的缘由?
“邑考,你是从何处得知其中缘由的?”
“父王,孩儿得一高人传授道法,这位高人卜算之术绝不在父王之下。
其中的缘由,也是这位高人推算出来的。
父王,此时不是说此等细节之时,需得尽快离开朝歌,迟则生变。
孩儿此时就送父王归西,呃即刻出城。”
白晓易一时口误,直接说出了送姬昌归西,感觉不妥,又赶紧补充了一句。
姬昌倒并未在意白晓易的口误,他在朝歌七年。
虽是身在牢狱之中,却也深知朝歌确实危险。
闻言之后,也就不再追根其中细节,稍微收拾了一下,与白晓易赶往城门。
出城之后,离别之时姬昌老泪纵横的道
“邑考,你独自留在朝歌,需得万分小心,谨言慎行。
切莫意气用事,保命要紧,如今一别,也不知何时方能父子团聚?”
“父王,孩儿知晓,孩儿自会尽快想办法脱身,赶回西岐与父王团聚。”
白晓易对姬昌说完,扭头看向随从道
“你们护送父王尽快出五关,路上不得做任何停留,不得出任何差错,切记,片刻也不能停留!”
一众随从领命,护送这姬昌的马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