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回家,把我从那温柔乡里喊出来,跟你一起走干什么?”老王表示很不满。
“有吗?”敖宇故作不解的歪了歪头。
“还没有!门都快要被你敲烂了。”老王语气很冲,但没办法。
设身处地的想一下,你接下来要熬夜工作,可你的同事接下来居然能够回家睡觉,换你,你也语气冲。
“嗨(发害的音)。”
敖宇摆了摆手,开始了甩锅,“我那哪是喊你啊!我是和你说衙门就要点卯了,别迟到了,喊完我扭头就走了,什么时候让你跟我一起走了?”
老王回忆了一下,发现事情还真的像敖宇说的那样,人家喊完直接就走了,是自己用跟被奸夫发现的速度穿好衣服,追着人家出来的。
这……这特么就难受了,好不容易借着情绪喷人家一句,结果还给人堵回来了。
难受,老王现在真的有种蓝瘦香菇的味道了。
一边的敖宇看着老王被自己三两句搪塞的脸都变色了,耸肩笑了笑,“天也不早了,就不耽搁老王你去点卯了,再见了您嘞!”
说完敖宇就大跨步似的往城外走,不然一会天黑了,就出不去了。
一路上敖宇风驰电掣的,一会穿过繁华巷弄,两边的商铺正在上板关门,一会穿过破落街尾,惊起几滩飞鸟和一阵狗叫,然后狗叫声就连成了一片,跟特么交响乐似的,此起彼伏。
不过最终敖宇还是趁着天黑之前,在南门还没有上栓的时候走到了城门口,不然除非有皇帝的天命玉玺盖章,谁都出不去。
敖宇没有多耽搁,直接掏出绣衣衙门的令牌,在一众城防司兵士的恭维下,走‘绿色通道’出去了。
出了城,敖宇看了看背后的高耸城墙,内心有些感叹。
一道城墙从里看和从外看,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从里看,只觉得这城墙给人一种很安全、很自豪的感觉。
但是从外看,这城墙却充满了一种冰凉、生人勿进、充满威慑力的感觉。
不过敖宇也就是稍微回头望了两眼,稍微发些感慨,就奔着自己住了二十几年的“家”走去了。
城外的郊区很大,但敖宇的‘家’却是没有离城门太远,加上敖宇是修仙者,脚力快,所以很快就到了。
从怀里掏出镰刀状的钥匙,对着那锈的跟长了霉菌似的老锁锁眼一插,再一拧。
没有清脆的开锁声,整个锁身也没有动弹。
当然了,这一切敖宇也早都习惯了。
毕竟这锁的模样,就跟买了机器人‘锈迹斑斑’的皮肤似的。
而实际上,这锁除了能给你一些心理慰藉外,一点安全作用都起不了。
并且这点心理慰藉的作用,都在缓慢的消失——哪怕每个下雨天你都站在门口求求它别锈了,但它依然稳定的秀给你看,丝毫情面都不留。
敖宇习惯性的往下一拉,结果这老铁(锁)这次居然并没有很给面子的松开‘嘴’,还是牢牢的将两个门扣给稳稳的锁着。
“嗨~别给脸不要脸,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好不好,用你的原配钥匙插你,你再不松嘴,别怪我动粗啊!”敖宇用手指着挂在门扣上的老锁,威胁道。
威胁完,敖宇重复之前的动作,继续往下拉锁。
然而老锁依然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