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是一个驸马包养当红伶姬的故事。”师宇无奈道。“他们俩的事不重要,我们先不说。后天晚上有个才艺秀,所有伶人都会来,我们花五百两就能进去,到时候想要找谁,不就简单了嘛!”
“这倒是个好机会。”君安开口。
“所以啊,神君大人,五五两千五百两,报销啊!”师宇接话。
君安没说话,他把手放在怀里瞬间便掏出一摞银票,每张一千两估摸着那一摞也就一百张吧,他淡淡地开口:“钱,管够。”
离菁、离应、师宇都被惊到了。君安倒是稳如泰山,茂竹也见怪不怪,这,手里可是十万两银票啊!
师宇调侃道:“神君大人牛啤,真是出手阔绰,这钱是天地银行印的吧?”
“天色不早了,我们找家客栈下榻吧!”君安没理他的讥讽,转了话题。
五人一行便到了客栈,开了五间上房,君安找了个契机提醒离菁:“阿菁姑娘,好久没见安定了。”他顿了顿,又接着说:“安定他再是件法器,也还是会变做男子,你还是保持点距离为好。毕竟他已飞升上神,有了独立的意识,有时也会做出点愚忠的事情。”“空时唤他出来吧,或许他也想和我说点什么。”说完便转身离开。
离菁听的云里雾里的,此话明显针对安定,可他说的什么她又不太懂,意思是安定会变做男子,保持距离为好?这也是个善意的提醒,她记下了。只是不明白神君大人为何突然说这话,还有后一句:做出一些愚忠的事情。这跟她有什么关系?莫非安定要做什么?可她也管不了啊!安定嘴上说听她的,可人家是个上神,她能对上神发号施令?她一直觉得安定是看在君安和她救过安定的面子上,才对她这个凡人如此客气,几乎到了言听计从说一不二的地步。她也没想更多,不过最后一句话她听懂了:晚上让安定出来,他和安定有话说。
是日戌时,天色黑了下来,秋天的夜晚带着那么丝丝凉意。推开门就看见君安在桌子前闭目养神,门吱嘎作响,听见来人的脚步声,他甚至都没回头,睁开眼睛面无波澜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来人正是安定,他掷地有声地回道:“我只遵从主人的选择。不管她选择你还是独特,只要她愿意,无所谓。”
“好一个无所谓。”君安回过头来,眼里满是怒意,“你真是无法无天了,你眼里还有本君吗?本君和神主夫妻一体并蒂而生,她能命令的动你,本君也可以。只是一直太放纵你了。现在本君以神君的名义命令你:跪下!你可知罪?”
安定深吸一口气,便跪下了,但什么都没说。君安和主人是并蒂而生,地位尊贵相差无两,又手握重权,与主人夫妻一体。不是他真正的主人,算是半个主人,但是绝对命令得动他,他再飞升,都是个法器,不是自然诞生的神,手里又没有神权。比不了君安,这个神界实际掌权者,君安的命令他自然得服从。
蜡烛都燃下去了两寸,俩人谁都没出声,就这么僵持着。过了半晌,君安情绪也平复下来了,叹了口气无奈道:“你可知嘉嘉要是过不了心魔,栽在了独特手里,人界将会覆灭,那是她的心血啊!她也不会是神主了,与普通人无异,她生来就背负着神主的命运诞生,不再是神主,就意味着违逆了天理气运,她也会有危险,后果如何连父神都无法知晓。神界也会岌岌可危,整个空舆大陆都会不复存在,就因为你们这个举动!要让神人两界遭殃吗?你们,凭什么?你们为苍生为神界众神为空舆大陆考虑过吗?”
面对君安的咄咄逼问,安定没出声,似是在想君安刚刚说的话。
君安又接着说:“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她选择谁的问题了,现在她每一个举动都关乎着神人两界的存亡。若是她有一天醒转过来,知道自己的心血、自己的一切都毁在你们手里,她会不会恨你们欺骗了她?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