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嫣然喘了口气,将熟了的兔子扔给翔針,“第一次这么弄,有点糊了,凑合吃吧。”
翔針愣了一下,看着脸色发白的南宫嫣然,抱着兔子肉的手有些颤抖。
“还看什么呢,不是饿了么。”
“……嗯。”翔針闷头吃了起来。
……
……
药庐外,刚刚回到司徒府的翔針望着埋头练药的司徒宏,“喂,那将军府的小丫头就那么好?”
“你说那臭丫头?她有什么好的,一天到晚就知道疯,还堂堂将军府的四小姐呢,就是个疯丫头,真不知道哪天将军知道了,还肯要不要那臭丫头了,嘿嘿,我说一定不要她了。”
“你既然这么不喜欢她,那我帮你弄死她如何?”
一只小虫子嗡嗡嗡的飞了出来。
啪。
司徒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别碰她!”
冰冷的目光带着警告。
翔針扯扯唇,“不是不好么,嗤,真弄不明白你。”
翔針慵懒的靠坐在树上,那飞虫在指尖打着转。
司徒宏又看了眼翔針,慢慢的坐了回去,“你没和她接触过罢了。”
翔針撇撇嘴,望着指尖的飞虫,纵身一跃,跳下树去。
“喂,你干什么去。”
无人回答。
“翔針!我告诉你翔針,你别动她,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翔針又是撇撇嘴,“你是不是想讨人家做媳妇啊!”
“啥!”追出来的司徒宏一个踉跄,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怒吼,“翔針,你别td乱说,老子没瞎!”
“噗。”翔針扬起笑脸,挥手,“我去玩一圈去。”
离开药庐,翔針直奔后院。
听说这几天将军府的那四小姐又偷偷的跑了出来,如今就住在后院跟着家主学习医术。
翔針爬上墙头向下张望。
小姑娘手捧着医术正看着,脑袋一点一点的。
翔針眼睛一转,拍了拍身上的竹篓。
几只小虫飞了出来,嗡嗡嗡的叫了几声,向着院子中飞去。
看似看书,实则已经呼呼大睡的南宫嫣然耳朵动了动,嗡嗡嗡的声音吵得人睡不着觉。
该死的蚊子。
啪!
世界安静了。
南宫嫣然满意的吧唧吧唧嘴,脑袋一倒,直接摔在桌子上继续闷头大睡。
“唔,咳咳。”
砰!
“诶呦!我的i股!”翔針被反噬了一下,直接一个不稳掉落了墙头。
南宫嫣然蹙了蹙眉,慢慢的睁开眼睛,窗外,一人头顶着草碎捂着i股站了起来。
这谁?
南宫嫣然眨眨眼,手上粘腻的感觉很不舒服,南宫嫣然低头一看。
血糊糊一般的虫子尸体黑色的躯体已经四散开来,血色中还有些黄褐色的物质。
呃……
南宫嫣然嫌弃的伸进墙角的水盆中。
“南宫小姐,我知道您功夫好,但我的蛊虫只是无意路过,您至于就这么将它们、将它们……”
翔針的脸色有些发白。
南宫嫣然愣了一下,看着那一双控诉的眼睛,又低头看了看水中漂浮着的残肢,“你定契了?”
蛊虫需要契约才会供宿主使用。
南宫嫣然皱眉,“这么弱?”
说的是那无意被拍死的蛊虫,只是常年被人说弱的翔針直接以为是在说他,本就生气了的人更是怒火中烧。
一拍竹篓,数十只虫子就爬了出来。
南宫嫣然皱了皱眉,身子一动,躲开了地上的虫子。
这玩意她了解的不多。
“喂,无意中弄死了你的虫子实在抱歉,我会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