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便坐在了屋檐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底下乱作一团的一处处院落。
南宫嫣然撇撇嘴,直接压在萧逸凡的后背上,扯着萧逸凡的耳朵磨牙,“说,到底怎么回事!”
萧逸凡含笑着躲开,长臂一捞,将人揽在怀里,打趣道“嫣儿看不明白?”
从萧逸凡身体恢复后便懒得动脑的南宫嫣然身子一僵,随后便高高的抬起下巴,趾高气昂的看着萧逸凡,眼中明确的写着,懒得想!
萧逸凡一愣,笑容加深,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是仿‘梦醒’做的药,引人入他人梦,梦到近期最让引梦人印象深刻的事,并在梦中无限放大。”
南宫嫣然顿时明白,眼睛一亮,笑着亲了萧逸凡一口感叹道“难怪你将那些小子操练的那么惨。”
不断的徘徊在生死边缘,一次一次,这定将成为植入灵魂最深处的记忆,想忘都忘不掉。
所以,有的人入了他们的梦,在梦中,一次次的濒死,一次次的在生死中挣扎。
少年们有希望,生死之间是破而后立的朝阳。而这些本就放弃了希望,无畏生死的人,又是否能在不计其数的生死之间,仍然激不起一丝涟漪。
“逸凡,你真是厉害。”
南宫嫣然笑赞,转而看向那群疯笑着的人,眼中也浮现出层层笑意。
这些人,入了少年们初入外界,初见星月,出临农庄时,欣喜好奇,鸡飞狗跳的欢喜梦中。
喜悦、欢笑,日日夜夜徘徊在耳边的笑容,又是否能激起他们心中潜藏着的温暖。
南宫嫣然对着萧逸凡扬起唇角,轻轻一笑后又将目光放在剩下的,依然麻木着的身心的人的身上,轻叹口气,眼现悲凉。
他们,千年的一成不变彻底让他们失去了生机,灿烂的活下去的生机。
即使是萧逸凡的这剂猛药,也不能为他们找回分毫。
“回去吧。”又看了许久,南宫嫣然开口。
剩下的,只需等待结果。
两人手牵着手,缓缓的走在树影交错之间,清朗的月光倾泻而下,将两个人的身影拉长,渐渐的和树的影子交汇在一起。
“这药叫什么?”走回院落,南宫嫣然举起一个瓷瓶晃了晃问。
这瓷瓶中装的药粉正是萧逸凡之前给南宫嫣然的。
萧逸凡一愣,加快步子,一个闪身拿回了南宫嫣然手中已经被南宫嫣然打开的瓷瓶摇头,“别乱晃,小心……”
“你若是我的引梦人,我定做美梦。”南宫嫣然抢回瓷瓶,不以为意的摆手,但到底没有在乱动瓷瓶,反而低声的嘀咕,“这药和催眠似的,不过感觉比催眠还要神奇。”
“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