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的司机廖凯,他是一个军人出身,我在下车后是告诉他们去对面的茶楼的,所以说廖凯才知道去哪儿找我。”
“他们遭遇袭击的地点,就在茶楼前面一条街外,很近的。”柳公泉将廖凯给抛出来。
“廖凯现在人呢?”楚牧峰跟着问道。
“在那边抢救,今晚的事幸好是有廖凯在,才能坚持到巡逻队过来,不然他们两个都得死在那里!”柳公泉有些后怕。
就在两人谈话的时候,手术室的房门推开,从里面走出来几道身影,他们将靳西来从手术室推了出来。
“医生,西来没事吧?”温雅第一个跑过去问道。
“你们放心吧,经过我们的抢救,伤者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现在麻药的效果还在,所以他还没醒。”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
听了这话,所有人悬着的心总算是能落下来。
只要没生命危险,静养那是另外一回事。
单独的病房中。
楚牧峰看着靳西来默默睡着,低声说道:“温雅,你在这边照顾好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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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会的!”温雅点头道。
“柳市*长,咱们走吧!”
“好!”
医院外面。
柳公泉站在台阶上,看着楚牧峰沉声问道:“牧峰,你是不是现在就要去警备厅刑侦处对那几个刺客进行审问?”
“是。”楚牧峰颔首道。
“好!”
柳公泉点点头,语气严肃的说道:“你去吧,这次审问不管有什么结果,我都为你兜揽着。只要能查找出来幕后黑手,不管对方是谁,我都要他们血债血偿!”
“我明白!”楚牧峰沉声应道。
……
北平警备厅,审讯室。
“啊!”
一阵压抑中带着些许疯狂扭曲的痛苦喊叫声响彻开来,只见那个被绑着的男人,浑身是血,伤痕累累。
一柄锋利的刀片随意挥动,拿着刀片的那双手异常稳定,从头到尾连丝毫颤抖的意思都没有,每一刀的挥出,都有血柱涌出。
腥热的鲜血飞溅起来,掉落在阴暗潮湿的地面上,沿着地板肆意流淌。
“求求你们,杀了我吧!”
这个男人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撕开,血肉模糊,一块块惨白的骨头透过模糊血肉展露在外面,触目惊心。
有的骨头完整,有的骨头碎裂。
不管完整还是碎裂的骨头,带来的痛苦像是潮水般不断涌来,冲击着男人的神经。
他拼命的扭动挣扎,身体抽搐,喉咙干裂,嗓子眼发出一阵阵宛如野兽哀鸣般的喘息声。
松动的牙齿已经将嘴唇咬的鲜血直流,甚至就连眼眶都爆裂。
亲眼目睹着自己的小腿被一点点的肢解,那种濒临死亡的冲击感,早就将他的所有心理防线击溃。
他恨不得能昏迷过去,恨不得被一刀杀死。
可是很难,难到他越想死越是能清楚的看到每一刀的扬起落下,难到他能清楚的听到血液滴落的声音。
“杀了你?”
站在他面前的是楚牧峰。
只是一向很冷静的他,现在却像是一座随时都会爆发的火山,双眼中充斥着的是无比冷漠的光芒,脸上浮现出浓浓杀意。
眼前男人正在承受着致命折磨。
但这样的折磨,在楚牧峰眼里却还是不够,否则他早就会招供了。
拿了个椅子坐在他对面,楚牧峰漠然说道:“金武场,我知道你只是一个被推出来的可怜虫,在你的背后还有一双黑手在指使着你做出这事。”
“你要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