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世民与元吉率军出发向洛阳进发。军队快马疾行,士气高昂。
元吉向世民调笑道:“二哥,这次你怎么没带盈盈一起,这战场美人,别有风味,怎么,就你独享,却不让我享用一番呢?”
世民听了笑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哎,这怎么是开玩笑呢,二哥,此次征讨,我若有军功,我不要别的,你就把盈盈赏了给我,怎么样?”
世民没想到他会如此说,上下打量着他:“这不可能!再说,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才能立下军功吧……”
元吉喊着:“喂,你身为主帅,就是这样搬赏将士的?如此吝啬,那谁还为你效命啊?”
世民露出无奈之色:“元吉,古来名将名垂青史,带兵出征难道是靠这个?我领兵向来只靠‘运筹帷幄,身先士卒’八个字。”
元吉笑着:“好啦,看你着急的。还说出这么多大道理。我看你啊,就是每次我说到盈盈,你就急得冒火,生怕旁人给抢了去似的。”
世民一拍元吉的脊背!“好了,不说这个,我们还是留心如何用兵打仗吧。这次看来不会轻松”。
秦王府内安静了很多。
无茵身子不适得很,若菱一人忙不过来,盈盈便在无茵房中日夜服侍。
无茵这番有孕,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她初怀承乾的时候也没有如此。她尽管再有着坚强的意志,也实在无法忍受体内这般不适。
她几乎吃不下东西,吃下什么不一会儿便吐得翻天覆地。尽管宫里御医尽心调理照料,但也只能慢慢的熬着。
若菱扶着无茵:“哎,王妃真是受苦了,若是殿下在,能陪伴王妃,还好些。如今殿下不在,可怎么好?”
无茵头晕得很,又恶心不已,费着力气说道:“若殿下在,看我这副样子,又要担心了。好在他不在,我倒更能……”
说到这,无茵又吐起来。
盈盈从外面进来,连忙冲到榻前,为她轻轻捶着背。看着无茵苍白的脸色,泪水和汗水交织在脸上,看得出,她实在不好受……
杨孺人倒是每日都来看望无茵,但无茵也无力与她叙话太久。
盈盈也是无法,只能变换着给她做些可口的饮食,让她能舒心些。但无茵几乎都吃不下,往往几口就吐得精光。
晚上,无茵无法安睡。说来也怪,她半靠在盈盈身上的时候能朦胧地睡上一会。盈盈便日日在旁侍夜。
她知道无茵心中在思念着远在洛阳的丈夫,也许现在她能躺在丈夫怀中,就能好受许多了。世民也是,去了这么一阵子,也没捎回来什么书信。难道洛阳之战会如此不顺利么。
无茵晨起,见自己躺在盈盈身上,便要挣扎着起身:“盈盈,辛苦你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都第三次有孕,还如此这般不适。”
盈盈连忙唤了宫女送水,一面起身答话:“王妃说哪里话,且不说照顾王妃是奴婢应该做的。就是奴婢眼见王妃如此难受,也真是心疼得很。不知道怎么才能分担些……”
“世民最近有信来么?”
“这几日都没有,听府里来往的执事们说,洛阳城高池深,殿下攻城不易。现下正在僵持呢。”
“世民实在辛苦,又肩负这么大的责任。不要告诉他我如此不适,免得他分心。”
“是,王妃。都是按照吩咐去回殿下话的,王妃便好好休息就是。”
“王妃起来吃些东西吧。不然,你和腹中孩子怎么受得了呢?”
无茵毫无力气:“我无论如何也吃不下。”但她还是很配合地起来吃上几口,然后不出所料的都吐个干净。
盈盈想着,既然什么都没有胃口,正是初秋,瓜果丰盛,不如吃些水果做的点心吧。
她便去找了些橘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