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心事,李福寿便很快离开了塔楼,乘坐电梯下到了底层大殿,随手招来秘书处值班人员吩咐几句,便将此事搁置在一边,剩下的自然有秘书处专业人员持续跟进,解决相应问题。
此时的居里夫妇还没有名望,李福寿能够提供的信息很有限,仅仅是妻子玛丽是波兰人,是个在法国求学的女物理学家,名字应该叫皮埃尔居里夫妇,
查询指令迅速从王室秘书处通过跨洋电报发出,由政情局驻巴黎站长接收,根据有限的讯息开始前往索尔本(巴黎)大学查找档案,迅速锁定了玛丽斯可罗多夫斯卡。
现在的话,应该称呼她一声“居里夫人”。
档案显示;
1891年9月,玛丽·斯可罗多夫斯卡赴巴黎求学,11月进入索尔本大学(即巴黎大学)理学院物理系。
1894年4月,经波兰学者、瑞士福利堡大学物理学教授约瑟夫·科瓦尔斯基的介绍,玛丽与皮埃尔·居里结识,以便利用皮埃尔居里设备较好的实验室,做深入的物理研究。
1895年4月,玛丽·斯可罗多夫斯卡的论文《铀和钍的化合物之放射性》,由李普曼宣读于科学院,这个女物理学家开始被人知晓,但依然声名不显。
在男权思想严重的欧洲科学界,一名女科学家想要混出头可不容易,她要接受质疑眼光反复审视,傲慢和偏见形成的严重排挤力量,还有普遍的嘲弄和讽刺,没人相信一名女人能够在基础物理学界钻研出什么名堂?
1895年7月26日,玛丽与皮埃尔·居里在巴黎郊区梭镇结婚,玛丽·居里任女子中学教师,为了科学研究需要购买很多仪器设备,夫妇俩的经济十分拮据。
于是正在筹建中的大洋帝国大学发出了盛情邀请,不但开出了高额的薪酬聘请居里夫妇担任物理学系教授,而且给出了良好的单独实验室条件和项目研发资金,令其可以心无旁骛的从事基础物理应用研究。
收到邀请的居里夫妇惊喜交加,毫不犹豫的立马辞去了女子中学的教学职务,打包简单的行李,登上远去澳洲的万里迢迢旅途。
对于醉心于科学研究的居里夫妇而言,在哪里研究并不重要,澳洲是否偏僻不重要,生活条件是否优厚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能够提供科学研究的最佳环境,充足的研发资金。
基础物理研究是寂寞而孤独的科学探索,需要坚实的经济基础和大力支持,而这澳洲全都具备,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邮轮上,陪同居里夫妇一起返回澳洲本土的有数十名英法德等国学成归来的留学生,一些大商行归国人员,应聘前往澳洲的学者,剩下的就是数百名德国移民,看着拖家带口的模样,应该是数个小家族整体搬迁。
如今的大洋王国潜心发展,得益于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和资源优势,社会繁荣兴旺,经济发展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即便在欧洲也颇有名望,吸引了一部分处于社会中低阶层的失地农民和手工业者,前往这片希望的大陆寻找美好未来。
邮轮上,有十几名身穿青年装神情精悍的男人,他们属于皇家基金会下属特勤人员,可以称之为“珍宝猎人”。在船上沉默寡言,从来不与外人主动接触。
其主要任务是出资购买欧洲大陆名家画作,名人珍贵手稿,科学专利,古董宫庭珍品家具等等,有组织的进行收购,因为正在建设中的皇家博物院需要很多藏品,正在兴建中的帝国皇宫也需要大量高价值藏品。
此次他们返回澳洲,携带了上百箱物品,比较珍贵的有达芬奇的著名画作《抱银鼠的女子》《施洗者圣约翰》等等,都是通过各种渠道费尽九牛二虎的力气搞回来的藏品,此外还有荷兰画家梵高,威尼斯画派以及法国新古典主义画派代表性作品,总计达60余幅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