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东西……嗯,当然那个脑袋比较大的人除外。”
安抚完薛冬青,我们又回去呆了会,这样挨到下午虽然雾还没散,但基本上已经不下雨了。我们几个穿着湿裤子将就着开始赶路,用了两个多小时登上一处高地。
我体力有些跟不上,一上来就瘫在地上,薛冬青算是山里娃没我这么不济,我把地图给他让他去看看,没过多久,他拿着地图回来,指给我们看现在的位置。
在平地走没什么概念,在地图上一看,才发现不得了,我们由西北坡走到了东坡,几乎横穿了整座大山。
“咦,这是哪?”大头指着地图上一处圆点问道。
地图是村里的老地图,有些起边泛黄,不过这种地区地图要比市面上卖的详细很多,上面还有用当地方言绘制的具有特色的地标,比如现在所在的山上盘着一条龙,我们刚到的那个地,就是个牛头,代表牛心乡,大头指的是旁边一座山上的小圆点。
这个小圆点很奇怪,旁边打了一个叉号,薛冬青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吞了口唾沫,说“这儿原本是个村,好多年没人去过了。”
“那这个叉呢?”我问他。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犹豫着吐出几个字,“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