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位证人,包括梁督军在内,这小子也只是了他最后的一个问题。“那天您听过他说话吗?”回答都是“没有。”
一个问题问一个人,没什么奇怪,可问了这么多人同样的问题,就让人不得不留心了。难道说这说话上有什么突破点?众人猜测不一。
但更多的人只是认为是这小子没话可问了。因为问的对象是一个老人可以,但问梁督军就不合适了。
观众席上的七爷也不由担心起来。真如林月所说的那样没有问题吗?将目光投向角落,见她坐在那纹丝不动,倒也静下心业。所幸今天把老八留在了家里,否则还不当庭闹了起来。
“综上所述,此案非常明了,凶手就是凌九。”控方律师似看到了结果,大声总结。
“等等。”那个丑小子举了举手,见他瞪过来,举的手又矮了半截。
“辨方律师有何话要说?”莫名法官有些同情这孩子。
“我也有三个证人,能带上来吗?”
这又不是比证人,你三个,我三个的。不过他确有权利带证人上场。
“可以。”
“谢谢您。”
有如得了表扬,那丑小子差点跳起来。“第一个证人是梁太太。”
很快,梁太太被请了上来。同样庄严得发誓。
“梁太太是吗?”
“是。”
丑小子搓着手,显得有些紧张。“昨晚九点以前您在哪?”
凌九会心一笑,他的人儿开始反攻了。
“在医院照顾梁督军。”
“九点以后呢?”
“我回了家。”
“回家途中没发生什么吗?”
听到这个问题明显梁太太有些犹豫,看了眼被告席上的凌九,皱眉。
“梁太太您可是发过誓的哟。”
要知道当时可是做了几手准备,要是她直接做证最好,若不然,逼她做证也不是不行。
“在路上被人截了车。”厅上一片哗然。
“是谁?您看到了吗?”
“凌九。”
厅上开了锅。“肃静,肃静。”
很快人们安静下来。急切关注着后面的证词。
“您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
“他对您做了什么?”
“他,他,他调戏我,但没能成功。”
“真的吗?”
这个问题点燃了梁太太的脾气。“真的吗?当然是真的,我还撕破了他的衣袖,他的手臂上有个纹身。”
“左手,右手?”
“左手。”
“左手吗?您肯定?”
“我肯定。”梁太太咬望着凌九。
“法官大人,我问完了。”
“等等,我还有一句。”法官刚要开口,丑小子又加了一句。莫名带有喜感。让庭上气氛松了点下来。
“您听见过他的声音吗?”
“没,没有。”怎又是这一句?
“问,问完了。”又象是完成任务一样,缩回了自己的位置。
“梁太太。”控方律师起了身,直觉这件事不太对。“您确定是他?”
“确定。”梁太太终忍不住火了。“还问什么问,就是他。不信你们看他的手臂,干他这行的,一定有纹身的,一定有的。左手,左手。”
有些失控得拍打着证人席,得到法官的允许,两名狱警上前挽起了凌九两条胳膊的袖子,光洁的胳膊上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见梁太太开始歇斯底里,梁督军使了个眼色,让人把她带了下来。再发作下去,该是他丢脸了。
“请下位证人。”法官的声音终压住了窃窃私语的众人。
“下一位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