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罗索的高谈阔论,沙立简单分析了一下四大家族的实力。吴家最尊,阎家最强,王家最富,而罗家格调最高?
“沙兄弟,你在想什么?莫不是觉得我罗家在四大家族中较为弱势?”罗索见沙立听完他的介绍后一言不发,遂有此问。
沙立下意识地稍稍点头,随后又觉得有些失礼,连忙道“四大家族,各有千秋,都是奇元岛不可或缺的存在,孰强孰弱,实不是一言两语可以诉之。”
“哈哈!沙兄弟不必如此客套。”罗索撑开折扇,凑近沙立耳边,“实不相瞒,我罗家虽然元者数量不及其余三家,可整体实力比之阎家并不弱多少哦!”
“哦?竟是这般?”沙立的确有些意外。
“不知不觉已是到了,沙兄弟,我们进去吧。”
沙立抬头一看,罗家大门已在眼前。与想象中的不一样,堂堂四大家族主脉的府第门面,竟是这般古朴简素。匾额上以雄浑苍劲的笔力镌刻的“岛西罗家”四字,让所有初临罗家之人皆感受到沧桑厚重的气息。
沙立由罗索领着进入罗家大门,门卫见来客由少家主亲自接待,瞬时肃然。
与古朴的大门不同,罗家府第之内别有洞天,很是开阔,各式建筑次第坐落,许多来客初见会有目不暇接之感,皆叹不愧世家望族所在。
“沙兄弟,父亲大人有言,直接引你到他书房,我这就带你过去吧。”
听完罗索所述,沙立略感疑惑,但未过于在意。
“一切听罗索兄安排。”
两人行至罗思宇书房,罗索前去支会其父客至,沙立则独留书房。
罗思宇作为岛内大学问家,书房之内自是书架林立,堆满了各式古籍,然有一点却让沙立不解。
宽敞的书房内,竟是找不到一件古玩,连装饰的书画几乎都看不到。除了挂在书案背后的那一副对联,和悬在对联之上的那一幅画。
一副对联分别书着
“
宁为天孤鹄,
不做笼中虎。
”
而画中仅仅用素笔勾勒出一位女子之像。笔画线条虽简洁,然整幅画却神韵十足,宛若活人。可见作画之人不仅技艺高超,作此画时必定也倾注了不少心血。
画中女子自是极美,却不似寻常女子之柔美。一双凤目竟是暗含威势,眉宇之间英气显露。琼鼻挺秀,虽是笔墨所绘,却难掩其一丝桀骜。
恍惚间,沙立只觉画中女子有几分面熟,可确是未曾见过。
人皆言,男孩子长相随母亲。罗索虽也算得俊雅风流,可样貌与画中女子竟无半点相似。难不成画中所绘,竟不是罗思宇之妻?
“哈哈!老夫俗务缠身,倒是叫沙小友久侯了。”
耳边传入的是温和厚重的声音,沙立连忙转身。只见一中年男子长须花白,右脸之上,两道细长的疤痕横贯鼻子山根与眼皮,直至眼角。却是其曾于苍穹顶上见过的大司徒罗思宇。
沙立上前作揖道“晚辈见过大司徒。”
“欸,小友不必多礼。我知道你是犬子索儿之好友,若不嫌弃,喊我一声罗世伯即可,呵呵!”罗思宇扶过沙立,温和地道。
“罗世伯,晚辈斗胆了。”沙立竟也不客气。
“哈哈,该当如此!该当如此啊!”罗思宇看起来很是高兴,拉着沙立落座。与彼时苍穹顶初见时的儒雅神秘,此时的他在沙立看来却是随和多了。
沙立此时方才注意到,罗索并未随同而来,也不知是另有它事,还是罗思宇不允跟着。两人座位正好对着书案,沙立不觉间目光又再次被那副对联所吸引。
“贤侄可是对这几个字有些兴趣,可否品评一番?”
罗思宇见沙立在苍穹顶独对四大族长时,言谈间引经据典,极有见地。又听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