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会第二天,小炎也只是安静的看着,今天对面的那个包厢没什么动静,乐堂中与昨天相比,今天更平淡了些,即便是在冷月出的问题上也没有什么争执的。
挨到晚上,心有期许,只是空空心悸。
终于,乐会进行到第三天,乐会的核心,乐斗即将开始。
“各位乐师”主持开口,“让各位久等了,下面就是乐会最重要的环节乐斗,按照惯例,挑战环节先,由全场投票,共取三名胜,然后是排名赛,由我们冰玉楼打分,按分取名次,挑战环节,胜者可以自行上升一个名次。”
“各位规则如是,该你们表演了。”话毕主持便走到一边角落,站定。
主持刚站定,林天学率先出场,撩开帘幕,白玉长萧引人注目。
“在下林天学,朋友为我取号“柳箫公子”,在下不才,愿抢个头彩。近来新普一曲“水镜月冷”,望各位指点一二。”
淅淅沥沥的箫声响起,初听混沌朦朦,细细一听,却音节分明,清脆近冷冽,不免想起清沥的湖水,清晰清净,但又清得有点冷。
箫声渐渐连绵,有些月色融融之意了,但还没有那么清晰。
箫声很美,但久了,连小炎也听出一丝怪怪的感觉,不过整体还是很好的。
“夫子,林大哥是怎么回事。”
徐潭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这曲水境月冷确昰天赋之作,只是如他所说应是新曲,而且其中情意乱杂,水冷爽,但不静了,月色也乱了。”
小炎若有所思。
不久一曲毕,林天学反而沉默了,什么也不说便回到了自己的包厢。
“很好,有林乐师开头,诸乐师便自行出场吧!”冷月缓了缓气氛。
过了一会,便有一位中年乐师上场,“在下……”
一曲毕,主持走上前,“好了,第一场结束,各位乐师表决吧!”
“我认为林乐师更胜一筹。”
“我也是!”
“嗯,我也觉得!”
徐潭点点头,“天学这曲虽未至完美,但也确胜一筹。”
“好了,胜负之分,已然明显,第一场林乐师,不知还有没有乐师再来争一争。”
“我来吧。”一位大概四十余岁的男人,外袍白黑相间,执一只长笛,“在下清江,在我清水皇朝界内也有些名气,林乐师是新作,吾也有一新作“飞流”,望诸位乐师指点。”
说完便开始,笛声很是激进。
“夫子,这是谁呀?”小炎好奇的问。
“清水也是算是熟人了,我们几人与他相遇过四五场乐会,无论乐理还是技艺皆是不凡,他最拿手的“圆月湖”尤为精妙,恐怕你娘亲听到也会赞叹一二的,你可以好好看看,或许也可以在其中学到一些东西。”
“哦,知道了!”
徐潭继续说:“清水确实是一位高超的乐师,不过,这一场乐斗却不见得他能赢。”
“天学虽然年轻,但说到音律天赋与才气,却是真正的天才,或许天学与清水比在最拿手的曲子上他火候不够,但新曲就不一定了,因为即便是昰一位真正的大师级的乐师,也不是可以轻易驾驭好一曲佳作的,不过结果如何还得看实际表现。”
清水下场,众人争论不休,因为两位的水平确实差不多,只是风格迥异,最后还是支持林天学的人多一些,所以还是林天学胜。
接下来,还上了两人挑战,不过也输,除了清水其他人都不是什么有名的乐师,而没上场的乐师,大多昰不愿上的,因为挑战赛有一个隐形规则,就是对方出什么题,你便要对应的回答,比如林天学是演奏的新曲,清水便也演奏新曲,不知道林天学昰不是故意的,但规则他们不想破,因为乐师看重名声,不想落下以强欺弱的非议。
终于,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