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就像一个优雅的屠夫,把玩着六剑奴,欣赏着韩国血衣侯的逃亡,阴柔的声音宛如生命的倒计时。
双手垂落,修长白皙的手指,暗黑色的锐利指甲轻轻交错。
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足以吓哭小朋友。
白亦非自然不是小朋友,他显然不会害怕这些东西,哪怕面临死亡,他也能做到足够坦然,但他显然不想这般无意义死去,可这般继续被六剑奴纠缠下去,他的生机只会越来越渺茫。
这里距离血衣侯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他撑不了那么久。
控制冰傀并非什么代价都没有。
白亦非不是女人,他体内没有那么多女人的阴柔血液,相反,他是男人,男人是属阳的,男人和冰不会契合,所以他需要吸食女人的血液来维持功法的运转,承受寒气的反噬。
距离上一次吸血已经过去许久了。
以往挑食的白亦非只会选取容貌气质俱佳的处子,但此刻的他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若是再得不到女子鲜血的滋润,他不用跑了,体内功法的反噬就会将他冻死。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三绝蛊母蛊被申白研抽了大半的后遗症。
不然他白亦非何至于此。
想到此处,白亦非便是想到了洛言那张笑脸,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