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走没多久,前院便有小厮去了梧桐苑。
“你说是华府的小姐特意来请的?”叶清宁疑惑的问道。
“小的听的真切,就是华小姐来请,做什么没说。”那小厮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先前那华小姐可是对她十分有敌意的,怎的在华府养了半个月的伤,两人到是要好起来了?”柴嬷嬷正往南宫羽头上簪一朵京城中时兴的累丝金花,过了国丧期,京中也逐渐的开始复苏了起来,各府也开始举办小型的宴会。
又临近使臣来京,皇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南宫羽消沉了几日,经由叶清宁几番劝慰,也打起了精神。
“一个太医之女,也就她不嫌弃,要好就要好,咱们且等着使臣入京。”南宫羽面上泛着几丝笑意,但眼底确有冰冷的寒意。
叶长歌见到许风还的时候,他正半倚在软塌上,身上盖了厚厚的羊羔绒的毯子,有里捧着一个汤婆子,叶长歌心里一凉,他好似比平常更畏寒了。
许风还似乎知道她要来,早就让玲珑备了茶水,笑道“玲珑说许久没给你泡茶了,这也没有梅树上的雪水,你喝喝看,味道有没有相差很多?”
他满眼都是温暖的笑意,叶长歌眼眶一酸,忙低下头去,去饮那茶水,温热的感觉顺着喉咙一直暖到胃里,她点了点头,笑道“还是玲珑的手艺好。”
玉墨看了看许风还又看了看玲珑,笑道“看来小姐还是喜欢妹妹的手艺,不如你教教我可好?”
玲珑知道两人有私事要说,便也就着玉墨的话道“好,我们去偏室吧。”
说罢两人便福了福身子,离开了。
叶长歌斟了一杯茶水,坐到了许风还的身侧。
许风还伸手去接,叶长歌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即便室内燃着炭火,他又捧着汤婆子,但那手还是冷的。
许风还也不抽出来,任由着叶长歌这般握着,他面上依旧带着笑意,似一缕春风。
叶长歌有些气恼,道“还笑,怎么,很好笑么?”
许风还佯装叹息一声,调侃道“你安然无恙,我也安然无恙,怎么不值得笑一场。”
叶长歌知道自然是说不多他的,只能喂他饮了点温热的茶水,见他气色好一些,又把被子给他掖好,有手指戳了戳他前胸的位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