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不待用力,已经被竹棍挑起,随轻飘飘落在船舷上。 这时,大船各处已经人声喧哗,楼上楼下许多人往这边赶来。 其中一人一个急闪,自船尾已经到了女子身边,一把将她揽住道“蕴儿,你还好吧?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蕴儿只觉得筋疲力竭,倒在他怀里喘息了片刻才道“肃羽哥哥,刚才有人要害我!其中一个已经落水,另一个你把他捉住,别让他跑了!” 肃羽抬眼望望对面道“他就在那里,已经被你点了穴道了,跑不掉的!” 蕴儿听得奇怪,急忙强打精神回头去看,果然见那人呆呆地立着,一动不动。 联想刚刚被人施救之事,不觉心内一动。 此时,船上众人都已经纷纷赶至,陆蕴儿打起精神,把刚才之事一一说了,吩咐何庆何礼各自取来两只灯笼,照在被点住的黑衣人眼前。何庆上前一把把他的面罩撕下,众人一看,顿时愣住。 众人不约而同都把猜疑防范的目光移向了人群中的一个人。 只见那人满脸铁青,一双细目满含杀机,分开人群,大步来到黑衣人面前,二话不说,一掌拍出,那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立时气绝。 他这才转身冲着陆蕴儿深鞠一躬道“蕴儿姑娘,你对我们几人有救命再造之恩,项宏一直心怀感激,不知如何报答,却不曾想今日我的手下竟然出手差一点伤到姑娘!我虽然并不知情,但必定有约束手下不严之过,他虽然被我处置了,但我亦难辞其咎,项宏知罪,愿任凭姑娘责罚!” 陆蕴儿见他这样,冷笑道“好一个西夏小王子,我们好不容易把他活捉,你若真不知情,就该给他解开穴道问个清楚,如今你一掌把他杀了,还有谁能说的清楚呢?不知你是真不知情还是想杀人灭口呢?” 项宏低头缓声道“项宏刚刚一时气愤,因此才将他打死,绝非有意隐瞒什么,既然蕴儿姑娘如此怀疑在下,项宏随问心无愧,却也无从解释,这一切皆是我下手轻率所致,项宏既然无法向姑娘自证清白,只好在姑娘与众英雄面前,已死谢罪!” 说罢挥掌就往自己头上打去。 肃羽大呼一声“不可!”正欲拦阻,早有一人窜出,将他的手挡开,众人看去,只见她一身七色百衲衣飞舞,粉面涨红,双眼含嗔,摆动着一头小辫子,冲着陆蕴儿道“这个确实不管他的事!是……我让他们做的!” 众人瞬间哗然,凌九天在旁边皱眉道“猗猗,你救人可以,但不可以乱说!蕴儿对我们丐帮有恩,我们丐帮向来恩怨分明,你怎么可能去害她嘛!快不要乱说!” 肃羽也忙道“凌帮主说的是,猗猗你虽然是一个重义气的豪气女子,但这种事可不能往自己身上揽的!至于小王子因蕴儿一时气恼所说的话,你也不必介怀,此事倒地因何而起,我们来日再详查就是!” 项宏点点头,不再说话,而凌猗猗却依然立在那里道“肃羽哥哥,此事不必查了!确是我凌猗猗做的!因为陆蕴儿她屡次对我出言向讥,还逼得我饿肚子,我心里恼她,我又不想让爹爹与通天炮他们知道,而小王子的几个手下感激我在岸上出手相助,因此他们便答应我教训一下陆蕴儿!事情就是这样的,你们要打要罚,冲我来就好!” 众人都听得面面相觑,凌九天瞅着自己的爱女,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叹息。肃羽也没了话,只得瞅着陆蕴儿。蕴儿望着凌猗猗又扫眼瞅瞅小王子,料想凭凌猗猗绝没有如此心肠,其中必有缘故,一时也不好说别的,只得冷冷道“好啊!凌猗猗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了,我们也就不必查了!自此后,我与你势不两立!”说罢,头也不回往自己卧仓去了。 众人也都纷纷散去,只留下凌猗猗手扶栏杆迎着清凉的海风望着水天相接的远方发呆。身后脚步声响,一个人来到她的身后,立了片刻,才沉声道“猗猗,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我凌九天的女儿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你不要瞒着爹爹,跟我如实说来!” 凌猗猗顿时泪奔,一头扎在爹爹怀里大哭起来,等她哭声稍止,才哽咽着把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