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呐喊一声,“轰隆隆”冲杀进去。
他们分作几拔,在驿馆里搜寻,搜了半天,除了一个开门的人之外,驿馆里竟然一个人影都不见。
众人纷纷回到院子里向两个为首之人禀报,二人顿时有些不安起来,其中一个手舞长剑还吩咐众人继续到周围搜索,另一个却将他阻止住,冲着众人喝道“大家不要搜了!此地危险,快随我撤出!”
说罢,带领众人就要由原路退回。
他们还不及走,只听大门处有人笑道
“了大人别来无恙,贫道知道你今日要来,所以由大都赶来,在此已经等你们多时了!我们难得一聚,不畅谈一番就走,岂不可惜吗?”
手持腰刀,背后背弓的为首之人正是了无迹。
他听那声音就已经知道来者是谁,没奈何只得走到大门不远处。
只见门口微光之下,正屹立一人,长发随意挽了一个髻,身披一件淡青色道袍,手持紫金盘龙拂尘,手捋着花白的须髯。
正是全真教张真人。
在他身后紧跟着许多弟子,密密层层堵住了他们的退路。
了无迹只得抱拳道“了某不知张真人也在此地,星夜打扰,实在是冒昧得很!还望张真人勿怪!”
张真人捋着胡须,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道
“了无迹,你不知道我在这里,我却知道你要来!我全真教为了当今皇上,费尽心力,不知有多少弟子为此而捐躯,才得来这漕运之权,你们却想凭空唾手而得,实在说不过去!
但念及你曾经与我有恩,所以我只是好言回绝了你,并没让你难堪,可是你不该深夜跑来偷袭,这也太不仗义了吧?了大人!”
了无迹尬笑一声,道
“张真人,我上次也与你说过,这漕运除了货物贸易往来,还承担着输送粮草,调兵遣将的重要职能,当年虽然由骆兴波管理而实际权力还是牢牢握在秦王伯颜的手里,如今各处反贼猖獗,正是用兵频繁之际,作为中枢右丞相的脱脱大人岂能容你独揽漕运大权,影响统兵大计?
大人愿意与你们合作,共同管理漕运,可是你执意不听,一心独揽大权,大人无法只得命我另想办法!所以才有今日之事!
因我们曾经也相识一场,我奉劝张真人还是打消独揽漕运的想法,答应与我们大人合作,那样,既不伤和气,大家也可各取所需,岂不是好嘛!”
张真人一抖手中拂尘,冷冷道“了无迹,这种言语不必再说!今日你没穿官服率领的也都是江湖中人,那么我们就按江湖规矩,在刀枪上决胜负吧!”
说罢,轻挥拂尘,身后的数百弟子立即蜂拥进来,一时间双方短兵相接,打在一处。
种田下见对方人多势众,急忙呼喊房上的人居高助阵,他连喊几声,却没人答应。
正有些不解,突然房顶上有几十个人,黑乎乎滚落下来,“扑通通”落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种田下扑到跟前,见那些自己的手下都已经流血而死。
痛得他大叫一声,挥舞手中长剑,带着手下的几十个人去寻张真人拼命。
张真人远远已经看见了他,却并无心上前与他争斗,而是气定神闲地冲着屋顶上方挥一挥拂尘,立时,无数箭羽凌空射下,种田下与众手下招架不及,被射倒数人。
种田下没有办法,只得率领着部分手下弟子躲到房檐下方,等到一阵箭羽过去,这才带着众人纵身上房,向房顶上的全真教弟子们杀去。
种田下心里恼怒,剑走如虹,将一名全真教弟子只逼到屋顶的山墙边上,再无可退,他急出一剑,分心刺去,那名弟子无奈之下,急抓住旁边凸起的吻兽,吊在山壁上。
种田下对着他的手臂,举剑又砍,突得旁边有人一阵怪笑,随之数道精光暗闪,来抓种田下的手腕,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