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知大人手段,但这必定是行军打仗,不比江湖殴斗!你这区区三个人如何对付呼合鲁千军万马?这不是胡闹嘛!”
煞摩柯笑道:
“了大人不必烦恼,煞摩柯既然与右丞相说了,自然就有把握!莫说无需带兵前来,就是你这些手下也用不到!今晚我一人赶往青州去一趟,诸事自解!了大人自在帐中等候即可!”
了无迹哪里信他,事到如今也只得冷冷一抱拳道:
“既然大人这样讲,了某也无话可说!只待大人佳音便是!”
说罢,竟一转身回营去了。
天近二更时分,煞摩柯换上一身缁衣,连两名随从也不带,自己骑马,单人独骑出了大营,直奔青州方向去了。
早有人报之了无迹,了无迹独坐营帐里,也不睡觉,只等煞摩柯无功而返,好看他的笑话。
就在他独自一人挑灯等待之时,突得大帐帐帘微动。
了无迹听到动静,猛地抬头,只见灯火闪烁里,一个孩童一般大小的身体已经立在他的面前。
了无迹被他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才镇静下来,心中虽不痛快,也只得起身抱拳道:
“原来是宿卫亲军副都指挥使旋地陀大人!你这么晚了,不经通报来我营中,不知有何赐教?”
旋地陀瞅瞅他,摆摆手,又叹一口气,不等他让,自己寻旁边的位子坐了,这才道:
“了大人离开京城多日,却不知发生了许多变故!如今……唉!我已经不是什么护卫亲军副都指挥使了!我……如今已经是带罪潜逃的朝廷侵犯了!”
说罢,又是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