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摩柯道“中丞大人莫急,想来,既然当年皇上动用举过之力都不曾找到这个柳月儿,如今秦王怎么可能就一下子把她找到了呢?我看此事必有蹊跷!”
脱脱忙道“那不知金卫大人你可有办法查清此事?”
煞摩柯捻髯道“此人既然是由旋地陀带入宫中,那旋地陀自然就知道内情!如今之计,也只有拿住旋地陀便可水落石出!”
脱脱点头道“大人所说不错!只是旋地陀曾是你的属下,他武功高强,非一般人可以擒他,不知你可有拿他之法?”
煞摩柯微微笑道“旋地陀的确武功了得,不可用强!但他与我交往日久,我知道他有一个极大的短处,凭此,待我略作准备,擒他不难!到那时,我还可以劝他为大人所用!”
脱脱听得大喜,便让煞摩柯即刻准备。
午时刚过,人们都正在各自家里吃饭休息,因此大街上冷清了许多,而南北大街旁边的一条窄了许多的小街道,如蚯蚓一般,又细又长,向里弯曲延展着,道路边上,铺盖下水道的青石板已经塌陷或破损了许多,自那一个个破洞里不停地往外泛着恶臭。
道路两边,几家店铺外面悬挂着的招牌,在风里晃来荡去。
而整个小街除了有一个衣衫褴褛的瘫子正艰难地挪动着身子,沿街乞讨,再没有一个往来之人。
小街右手边第三家,是一家小酒馆,褪了颜色的酒幌子挂在门头上,“扑拉拉”乱抖。
门口正有一个中年人双手插在袖口里,抱着怀,缩着肩,眯着眼,侧身坐在门槛上,斜靠着门框,一边晒太阳,一边瞅着那个瘫子在对面不远处的地上,慢慢蠕动。
正百无聊赖,有些犯困之时,突然在小街口有一个小小人影在他眼前一晃,他顿时惊醒过来,吓得跳起身形,趴在门上探头揉眼细看,果然见一个如孩童般的人影正一步三跳地过来。
他立时困意顿消,哆哆嗦嗦去上门落锁,不等他关门只听身后有人尖声骂道
“让你看门招呼客人,你大白天关门干什么!莫不是晒够了,又要去躺尸呀?”
说罢,抢过来又要把门硬拉开。
男子早已经吓得面色发青,急得赶紧挡在门处,结结巴巴道
“老婆,赶紧关门,我,我,我看见那个人冲这边来了!”
女子一时没有会意,嘴里依然骂道
“什么人呀?看把你吓得那熊样!我到要看看是谁,难道还能吃人不成!”
说罢,奋力把门拉开,探头往外面看,一眼瞅见那个小小身影已经来到跟前,吓得她禁不住“哎呀”一声叫,身子往后退了几步,险一险摔倒在地上。
男子正欲再把门关上,那个小人已经一脚跨进门来,将目瞪口呆的男子扒拉开,走上前去,将那个惊慌失措的女子拦腰抱住、
在她粉白的脸上狠狠亲了几口,弄得“啵啵”有声。
随即尖声笑道“嘻嘻,真是个好女人,见到我来了,慌的给我开门!看来你金卫爷爷我没有白疼你!嘻嘻”
说罢,双手将女子托起,便大步“咯咯吱吱”踏着木梯往楼上走。
嘴里一边不断去亲女子的粉面,一边淫笑不断道
“这些天爷忙着呢!多天没来你也该想爷了吧?嘻嘻,我们这就上楼快活一番去!”
女子躺在他怀里须臾不敢动,只任凭他猥亵,下边的男子只追到楼梯边上,痛哭流涕地哀求道
“翼长大人呀!我娘子早就从良了呀!我们现在是正经买卖人家!求你,就放过她吧!”
旋地陀听说,突得止住了步子,扭转头恶狠狠瞅了一眼男子,骂道
“你敢跟爷我说这个?你也不想想你们这店铺从哪里来的!不是爷爷我给你们弄了这个营生,你女人早他妈被别的男人艹死球了!
你自